叮嘱道: “叶老弟,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,都不能瞒着老哥,好吗?” “知道了。” 叶飞笑着应道。 霍恩第走后,叶飞的日子平静了不少。 庞冠洲虽然依旧对叶飞不待见,但他毕竟刚来,好多工作还等着交接,不可能一直盯着叶飞。 而且霍恩第已经发话了,要是他手里没有过硬的证据,他也不想再去叶飞那里碰壁了。 梅雨季节结束以后,东海很快入夏,气温也不断拔高。 这天,庞冠洲正在办公室里看文件,秘书林茂成突然敲门进来: “庞市首,老城区巡捕局局长樊建中说有重要情况想跟您汇报!” 庞冠洲看了看表: “马上要开会了,等会议结束你再……” “他说这个重要的情况是关于叶飞的!” 林茂成轻声打断庞冠洲道。 “关于叶飞的?” 庞冠洲沉吟了几秒钟: “让他进来吧。” “是!” 林茂成领命出去,不一会儿便带着一名年愈五十的制服男子进门。 男子看起来身形不算硬朗,但眉宇间自有一股英气,也许是岁月的磨蚀,这股英气已经不那么锐利,反而带着一丝圆滑与狡狯。 “庞市首,您好!我是老城区巡捕局的局长樊建中,咱们月前在老城区青叶堂见过。” 当时老城区巡捕局奉命维持现场秩序,庞冠洲隐约记得好像那里面就有樊建中这号人,于是点了点头道: “哦,你好,听说你有关于叶飞的重要情况汇报?” “是的!庞市首!” 樊建中点点头,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,放在桌面上,忽然话锋一转: “那日我听说您竟然亲自给叶飞道歉了?这简直也太荒唐了!” “您可是咱们东海的一市之首啊!” “可恨那姓叶的竟然也敢受,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!” 庞冠洲回忆起当天的情形,原本早已平静的心湖再次泛起一丝涟漪,可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,只是一边拆着牛皮纸袋,一边淡淡道: “当时的情况比较复杂,不过都已经过去了,不必再提。” 樊建中点点头,笑着赞道: “庞市首果然心胸宽广,这事要换了发生在别的市,那姓叶的早不知被整成什么样了!” 庞冠洲没有接茬,只是将牛皮纸袋里的几张资料抽出来,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,顿时目光一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