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后面这句话,反应过来这是他和宋长渡两人的cp粉。
台下人那么多,唐末视线不知道宋长渡到底坐在哪儿,不过从下面的躁动中,还是大概摸清了宋长渡所处的区域——
毕竟那一片的尖叫声格外的大。
视线在一群黑压压的脑袋中扫过,唐末收回视线,慢条斯理开始自己的演讲。
驾轻就熟的流程,短短几l分钟的演讲,按理说不应该出现任何失误,可演讲稿才念一半,话筒突然出现一道刺耳嗡鸣。
话筒出了问题,拉长的电流声让离两边音响比较近的同学条件反射捂耳。
离话筒最近唐末眉头拧紧,感觉那道声像是直接钻进了自己的脑子里,本来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以上不疼的人,瞬间感觉脑子都被搅散了。
嗡鸣阵阵,差点没给他搅晕。
漫长的电流声过去,唐末双手撑在木质台上才稳住身形。
唐末闭了下眼,压下心里的不适,接上自己的话:
“……责任以行,金融系全体……”
那一声嗡鸣像是导火索,又像是提前为唐末敲响的警钟,难受感并没有随着时间消失,反而一阵盖过一阵。
像是深夜大海掀起的巨浪,仿佛要把他溺毙在里面。
不仅如此,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了大|腿处的炙热,不是幻觉——
那是他放福牌的地方。
事情不太妙,心里的不安像涟漪扩散开,唐末抓着桌沿的手用力到手指泛白。
强撑完整场演讲,鞠躬下台时,唐末死命掐着自己手心,疼痛让他勉强维持表情,没失态,没被任何人看出此时的异样。
心脏快要跳出胸膛,却还要强装镇定和路过的同学打招呼。
放在身上一直没有反应、毫无存在感的福牌像是在应和唐末此刻的身体状态,变得越来越烫,越来越烫。
好似下一秒就要在他身体上烫一个洞。
今天开学典礼,大礼堂附近全是人,唐末感觉手脚无力,意识发飘,耳鸣得只能听见自己一声比一声重的心跳。
绕开人潮上了楼,唐末在彻底脱力之前,仓皇躲进一间废弃被当做杂物间的教室。
缩在角落换了好一会儿,唐末抖着手拿出手机拨通宋长渡的号码:
“宋、宋长渡……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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