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住了。 反观谢忱岸淡定自若,亲着她漂亮的小嘴巴:“你师姐最擅长用精神胜利法,贺斯梵看似占上风,实际上还不是跪着求着林惊鹊?” “他性——”贺南枝想说,最后两个字咬得极轻:“虐待。” 谢忱岸淡淡的笑:“谢太太,你要一个健康成年的男性每晚忍住不碰与他同床共枕的心爱女人,是不可能的。” “什么啊。”贺南枝撇开他攀到腰肢的手掌,想下来。 谢忱岸却抱紧她,同时覆在耳畔低语,顶着这张祸国殃民的俊美面容,说着下流的话:“同理,我每晚那样对你,你会觉得厌恶吗?” 贺南枝在这种事上,与他还是很和谐的。 谢忱岸漫不经心继续笑:“你师姐不抗拒贺斯梵的触碰,又怎么算虐待,情侣间的情趣罢了。” … … 偶尔贺斯梵也能从林惊鹊面前得到好脸色。 比如下班过后,他心甘情愿地给她戏团当免费财务秘书,一晚上功夫就做出详细规划方案,用平时接触上亿生意的脑子,去给她管理几十万的投资。 贺斯梵搂着她坐在宽敞华美的别墅客厅里,翻着页,跟她讲解该怎么把戏团的资金周转开。 毕竟林惊鹊日后想要把非遗文化发扬光大,不是苦练功力就够的。 她收留那些清苦家庭的孩子学艺,在贺斯梵这种资本家眼里堪比做慈善,不收学费,还管人家一日三餐,以及日常用度,也难怪戏团永远都是属于没钱状态。 谈完这些,贺斯梵不经意地提出:“我借几个人给你。” 林惊鹊默许了,淡红色的唇轻启:“谢谢。” 贺斯梵搂紧她,眉目间愉悦的很:“那给我个吻做谢礼。” 他要求得理直气壮,林惊鹊也索性懒得挣扎,红唇敷衍似的碰了碰,在气氛逐渐要往某个方向发展时,又及时起身,慢悠悠的落下:“我去剧院一趟,你自己解决吧。” 男人那套拔吊无情,都被她玩明白了。 * 林惊鹊摆明了态度,同居可以,你爱送那些价值百万的珠宝首饰和打多少钱进卡里都无所谓,她分文未动,眼眸下的情绪是清冷麻木的,当是一行普通的字数看待了。 离年底除夕还有半个月左右时,她以非遗传承人的身份受邀出席电视台大型晚会。 在明星云集的现场,林惊鹊穿了一袭茶白色的长裙出席,看似素雅打扮,懂行的人都知道,她单单手腕间不起眼的玉镯都是极品。 恰好季茵茵也受邀前来,许久未见,两人的身份已然天 差地别。 她曾经多瞧不起林惊鹊的身份,或许以后在豪门顶级圈哪天碰到,就是她仰望林惊鹊的份了。而不管是盼着季家能超越贺家地位,还是指望以后联姻个比贺斯梵更位高权重的家主。 两者的可能性都几乎为零,只也让季茵茵神使鬼差地,故意往林惊鹊身边座位一坐,极低说了句:“没有强大的家族撑腰,费尽心思嫁进去也只会沦为豪门弃妇。” 乍然听到她这话,林惊鹊眼眸抬起,看向姿态依旧高傲的季茵茵:“等到了哪天,你再来说风凉话也不迟。” 暗色灯光下,季茵茵提起裙刚想走,忽而想到什么,又坐了回来。 这次她越柔的语调就越藏不住恶意:“贺斯梵的床上功夫很好吧?” 林惊鹊看着季茵茵红艳的唇瓣一张一合道:“我跟他联姻了三四年,这未婚夫妻的名声可不是白担的,在你还躲在那破破烂烂的戏团苦恋他时,贺斯梵一心都在我身上,他给我内娱顶级资源和高奢代言,每年珠宝首饰高定成堆换季的买,包括在床上……” 季茵茵意味深长极了,笑得犹如胜利者:“他曾经在学校连续四年都是篮球队主力,继承家业后,也常年保持健身,一看就是能随随便便把人弄怀孕的体型,起初联姻时,他怕太频繁了我会先孕耽误了事业,还禁欲了很久,你知道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么?” 林惊鹊清透如水的眼中不似妒忌,平静听着她自言自语—— “是在私人岛屿上,贺斯梵为我铺满了整个房间的玫瑰花,送了我一个钻戒,他还说呢,我是他第一个女人。” 季茵茵幽幽地说完,只懂林惊鹊这种性格清高倔犟的女人,表面上装得在无所谓,心底的醋意怕是已经能淹没理智,纯粹只是为了膈应她,未了,还很是故作温柔的问:“都是过去事了,林小姐不会怪我分享出来吧?” 林惊鹊微微笑:“怎么会怪你呢。” 季茵茵心想她还真能忍,看来豪门这个饭碗是非端不可了。 正想继续编,却看到林惊鹊将正在通话中的手机递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