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机放到属于它的位置上。 “叮铃——” 等房门蓦地响起时,贺南枝像以为是幻觉,精致柔嫩的小脚踩在冰凉地上,跑过去开了门。 走廊清冷的光洒下那刻,少女一身白色极薄蕾丝睡裙和雪白肌肤泛着活色生香的光泽,抬起的小脸上,被泪珠润过的眼眸却是震惊的,仿佛下一秒眨动,就能继续沁出水来。 夜深人静时分,如同神祗降临人间的谢忱岸就站在面前。 在她还没彻底回过神,就毫不费力地将她单臂抱了过来。 像小时候那样。贺南枝雪白双腿下意识攀上了男人清劲有力的窄腰,以防掉下来,当看到谢忱岸没有进房,而是往光可鉴人的电梯走,才磕磕巴巴地问:“你你……” “我住顶楼总统套房——” 谢忱岸骨节分明的手扶住她纤若无骨背部,薄唇又淡定吐出几l个字:“最贵那间。” 可恶! 有钱了不起啊!!! 然而,当从专属电梯出来,看到堪比富丽堂皇到宫殿的总统套房后。 贺南枝红唇微抿,默默的把一箩筐脏话咽了回去。 确实了不起。 谢忱岸将她放入豪华松软的宽大沙发里,手掌依然扶着后腰没松开,可能是睡裙料子太丝滑,体温清晰传递过来时灼得她皮肤有些发烫。 谁都没先开口说话,气氛莫名的旖旎勾缠。 贺南枝想到了大言不惭许诺过的那些话,心口紊乱一瞬,这会也忘了梦里的伤心事,将脸先一步微微侧开,眼尾卷长的睫毛垂下时,带着不自知的勾人:“我们这样。” “这样的姿势。”她看到小细腿还挂在男人身上,尴尬地想收回来,很小声地嘀咕:“不太雅观吧,我可是端庄优雅的正儿八经小淑女……” 谁知下秒。 谢忱岸长指就握住了她那雪白的脚踝,清冽又隐约压抑的声线打破了彼此间恍若暧昧的气氛:“你电话里,答应过什么?” 贺南枝被这个亲密动作惹得耳朵浮上一层薄红,下意识屏息想往后缩,纤背陷入柔软沙发里,却怎么也挣脱不开,只能嘴巴含糊其辞地敷衍:“什么啊,那都是三分钟之前发生的事了,你堂堂谢大公子……怎么还跟女孩子家家的较真上了。” 谢忱岸眉目略冷淡,注视着她一举一动,俯低的身躯却丝毫未动。 直到,薄唇低问出:“以前发生过的事就能不作数了么?” 贺南枝蓦地停了下,还真被问怔住了几l秒。 也怨不得他较真,毕竟谁让她先撩的,还真一通电话把人摇到门口,只能怨这狗运气也没谁了。 “行吧,那你能先放开我吗?”这样长久的暧昧姿势真没法谈下去,贺南枝又不敢乱动,甚至觉得谢忱岸身躯的气息异常烫人,不知不觉中就裹住她的身体。 那轻颤的呼吸,甚至还闻见了弥漫在空气中的一丝酒味。 等等? 怎么会有酒味??? 紧接着。 贺南枝清透漂亮的眼眸才注意到茶几l上摆了几l瓶开过的昂贵洋酒, ➠(), 她视线,又不可置信地回到了男人素来淡漠的俊美面容上。 喝到醉的男人都很难搞,此处点名谢忱岸。 当初她可是切身处地领教过一次的,没想到今晚这是又要酒后乱性了??? 随着察觉到谢忱岸越发逼近,控制住她纤瘦脚踝的手指没松开,力道还逐渐加重了,贺南枝清软好听的声音透着丝丝紧张:“你喝了酒还跑下楼找我……居心不良吧,我……你到底想干嘛?” 太过分的要求,她情愿赖账也不会为他做的。 比如女上位什么的,身下这沙发提前消过毒了吗? 在距离她鼻尖一寸的地方,谢忱岸注视着她仿佛隐忍到极限,下秒后,就要精神崩塌的漂亮脸蛋表情,修长指骨漫不经心地拍了拍:“会写字么?” 废话!!! 贺南枝下意识要自夸,“我一手好书法可是传承于我爸爸……”话没机会接上,又听到谢忱岸淡而清晰的语调透出几l许阴阳怪气:“你怎么不会写,小学靠感人肺腑的千字作文还获得过全校第一名。” 话音未落。 他已经慢慢松开被压制在沙发上的贺南枝,伸长手臂,将一旁的笔记本和散乱的文件钢笔都拿了过来,随即,那双透着几l分冷白禁欲感的手游刃有余从网上搜索了篇通俗易懂的情书。 整个过程也就一分钟内发生的事。 先前的暧昧气氛消散得无影无踪,贺南枝完全懵圈,直到这些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