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话他是没说完,因为也不道怎么说。
外面传言都只有羞辱,却没具体,谁也不道是什么样羞辱才这么激怒他们。
好奇人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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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底下,邵青和乔暝实都研究过,孙掌天要何才羞辱到两人?
以孙掌天实,根没办法拿他俩怎么样吧?
邬少乾没说话。
钟采轻哼道:“他当然只用言语羞辱。”
乔暝不道怎么继续问了,只好看着两人,带着疑惑。
钟采撇撇嘴,就解释道:“他自做了恶事,敢过来跟我和老邬打招呼,这不就是把我俩看成和他一样恶货色了吗?这不是羞辱,什么是羞辱?!”
“所以,我和老邬都被恶坏了,回来以,就去找师父告状了。”
邵青:“……”
乔暝:“……”
怎么说呢,你要说这是羞辱吧,确也说是羞辱,被怀疑人品了嘛。
可就说是羞辱吧,孙掌天可并没有羞辱意思,只是里没数吧?
结果,就搞成了这样。
邵青和乔暝只要想想现在逍遥峰状况,就很是一言难尽了。
……罗导师道是这样羞辱吗?
可要说邬兄和钟丹师做得过分……他们只是告状而已,也是理所当然吧。
一时间,邵青和乔暝都有点噎住了。
钟采瞧着两人表情,让傀儡给他们续上茶水。
多喝点,压压惊。
邵青和乔暝对视一眼,都是一口闷了。
果然,就觉得轻松了很多。
接着,钟采饶有兴致地问起现在外面舆论状况。
邵青和乔暝打听了不少,而且来就是想给两人传递消息、加上也很好奇才过来,于是也不隐瞒,就将那猜测、推论、各种想法,道全部说了出来。
钟采一边听,一边瞳孔地震。
啊?他师父眼光那么长远啊?
邬少乾始终没有开口,只在一旁面带笑意,温柔而安静地欣赏他家阿采每一个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