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几个年轻男女。 钟采一看,还挺眼熟。 其中那个少女正是家族小比最先出来的那个刘夏儿,颇为俏丽。 另外两位年轻男子都在二十多岁,瞧着是一对兄弟,五官神似,但气质各不相同。 那个年纪稍小的,可不就是卖院子的那位吴友松吗? 而他的兄弟,多半就是吴友柏了。 吴友松已经是个削瘦的身形,但整个人都有些花哨,不太沉稳。 吴友柏则略带严肃,眉眼间颇有些正气。 这对兄弟的气息都还有些晦涩,应当是伤势还在调养的缘故。 黄倾一一介绍了同伴的身份,果然就是他们。 几个人这次出来,是陪刘夏儿采买的。 刘夏儿要招的夫婿黄涛是黄倾的堂弟,她想给黄涛买点礼物,就求助到黄家年轻一辈中脾气最好的黄倾头上。 黄倾近期常跟吴家兄弟在一起,刘夏儿就干脆一起邀请了。 · 钟采看了看邬少乾。 邬少乾微微点头。 黄倾正笑着说道:“回去后我与友松、友柏一提,才知道友松与两位还有这样的渊源。” 吴友松也说道:“承蒙两位惠顾,给我省了不少麻烦。” 钟采说道:“我们初来乍到,刚好撞上个合适的院子,也是两相便利吧。” 双方寒暄了几 句。 钟采示意道:“不知黄兄现在方不方便?与上次那事相关,要与黄兄说一说。” 黄倾顿时明白,有些为难。 刘夏儿见状,主动开口:“黄倾大哥,该买的已经买了,既然你遇见了朋友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 黄倾面带歉然,说道:“也好。” 刘夏儿就脚步轻快地远去。 黄倾的神色放松,对钟采说道:“钟兄请说。” 吴家兄弟也有意离开,黄倾却没让他们回避。 钟采无所谓这些,直接说道:“我们已经从秘地回来了,现在那处洞府崩塌,只留下了废墟。” 黄倾一惊,又反应过来:“是因为两位……” 钟采点头道:“已经得到洞府主人的遗产。” 邬少乾会意,取出一个大匣子。 黄倾有些犹豫:“这是……” 钟采言简意赅:“给你的。” 黄倾连忙拒绝:“两位探索秘地所得,在下怎么能拿?还是快收回去吧。” 邬少乾直接把匣子丢了过来。 黄倾有点手忙脚乱。 钟采则拉着邬少乾就走。 这事儿跟吴家兄弟没什么关系,吴友柏只好帮黄倾扶住匣子,吴友松则不知道该不该拦住钟采两人。 等黄倾站稳后,钟采和邬少乾已经走远了,还很亲密地交头接耳。 一时间,黄倾是叫住他们也不是,追上也不是。 黄倾抱着这足有一人多高的大匣子,无奈地对吴家兄弟说道:“去酒楼找个雅间吧。” 吴友柏:“最近的就是客韵酒楼。” · 雅间里,桌面上。 一杆寒光烁烁的赤色大枪横陈,散发出逼人的气势。 一把淡青色的雅致木扇,同样散发出十分凌厉的威压。 还有普适性很强的功法、适配度很高的秘技、其他资源等。 黄倾和吴家兄弟互相对视,神情都很震惊。 他们此刻甚至不敢离桌太近,以免一个不慎,就被那些威势弄伤。 吴友松喉头动了动,有点艰难地说道:“二阶玄器,二阶功法秘技……就这么直接送给倾哥了?” 黄倾苦笑道:“要是早知道是这些,即使碍眼,我也得追上去。” 吴友柏皱眉道:“你提起过,那个秘地是辟宫境的前辈所留。” 黄倾点点头:“石碑上是这么说的。” · 在小比还没结束时,吴友松被送到吴家父母手里,才将解毒珍药交给他们,就立刻陷入了昏迷。 吴友柏原本卧床不起,却见胞弟被这么送回来,急着想问原因。 吴家父母取出解毒珍药,准备给吴友柏服下。 吴友柏当即明白胞弟是为自己拼了命,情绪陡然动荡起来。 幸好黄倾买到药材后及时赶到,立刻说明了如何给吴友松恢复的法 子。 吴友松躺在一旁的榻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