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黑熊似的。 他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,从衣服的内衬里拿出了螺丝刀,镊子,电笔,万能表,电烙铁和热风焊枪等各项工具,还有一个简易供电装置。 “看我干什么,这都是我的工具,搞电路的有这些东西怎么了,我随身带着这些东西,可以让我随时diy一些电路图,好打发时间。” 刚说完话,一个小扳手就从衣服的后摆里掉了下来。 卓群看着这一幕往后退了一下,随身携带这么多东西,他是怎么进来的。 “老蒙,你还是在自己衣服里放工具呀,这习惯还是没改。” 钱挚子看着那人说道。 “几十年了,改不过来的,而且这习惯没什么不好。” 老蒙带着一个修表的那种放大镜,带灯的,戴在头上,就开始拆卸一台计算机。 “做好拆卸的顺序编号。” 老蒙一点一点的拆卸,每拆下一个零件旁边都有人拍照做编号,做记录。 看起来很快,实际上却是很慢的,每一个零件拆下来都是做记录的。 用了快一个小时,才把整台计算机拆卸开来,每一个零件都整齐的摆放着,零件的前面都摆放着编号和拆卸的照片。 这些人拿的都是拍立得的相机,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找来的。 “那个龟儿子说的是大规模集成电路的芯片的,出来,老子打不出他的翔呦,狗曰的,这不是集成电路的芯片,老子末见过这种芯片。” 老蒙拆到最后开始查看芯片的时候,抓狂了,这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种架构,也不是常见的集成电路芯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