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“这就是爱!”】 【“这就是艺术!”】 【“这就是独属于妾身的究极殿堂!”】 【“疯癫的明明是你们!愚蒙蛀蚀之人不会懂的!究极的爱与艺术通往根源之涡,这就是最终神秘!”】 【“啊,完美,一切的谜题揭开了!”】 一具具精致的人偶站在舞台上乱番高唱台词,它们被丝线拉扯着摆出人体做不到的夸张动作,没有配乐,没有掌声,没有充足的灯光…… 那些人偶铃木友纪认得,如能换上精美的绸缎礼裙,点缀多彩珠宝饰品,就是Caster达·芬奇如今的模样。 感觉自己是观众,铃木友纪从自己所视视角做出判断,前方能看到不怎么明亮的大舞台,自己像是坐在台下。 雕刻、绘画、建筑、发明、机械、数学、天文、水利、魔术、神秘、哲学……舞台上不同的人偶达·芬奇表演着不同领域的成果展示。它们如同境界记录带留下的不同瞬间身影,每一条单独隔离出来都能算作在历史上留下了光彩。 屠龙勇士或胜利将军可能只记录下最耀眼的一幕身影,而它们或者说达·芬奇每一个身影都闪耀着不同的光芒,相比之下有亮有淡,但把这些各自领域取得一定成就的身影全都汇聚起来…… 铃木友纪嗅到了一股酸臭的药水味,还夹带着刺鼻的腐败臭味,光是闻到就让他产生不适,本能产生回避念头。 顺着气味方向扭过头去,铃木友纪看到空荡荡的剧场观众席间,多了一位“观众”。那人穿着一身华贵的文艺复兴风格礼服,高膨的礼帽上点缀着如星空般宝石链,对方席位离舞台很近。 虽说背对着铃木友纪,见多识广的他已经知道自己与哪位从者在意识上连接了,他正在观看哪位从者的过往与自我。 多少让铃木友纪有些尴尬,对待某种意义上类似自己“母亲”兼上级的达·芬奇,他觉得需要尊重对方的意愿,如果能脱离,他想立刻从这里离开。 可惜他没法从坐席上站起来,身体灌铅般被固定在了原位。 “友纪?你喜欢戏剧吗?” 如此尴尬的气氛下,舞台表演暂告一段落,坐在前面的腐臭老学者向“不速之客”提出了问题。声音听起来更带有时代感,借由一根自动游走的有线话筒,老学者的声音传递到了铃木友纪邻座。 看到身边立起一根仿佛活的藤蔓话筒,要不是知道对方也是达·芬奇,铃木友纪会吓一跳。稀奇古怪的发明和达·芬奇连接起来,恐怖氛围就稍微淡了些,当然这只是铃木友纪个人的感受。 “友纪?你喜欢戏剧吗?” 铃木友纪迟迟没回应,对方又问了一次。 “戏剧?没有喜欢……”铃木友纪不知该怎么回答这种涉及个人喜好的问题,朴实回答当然是没有,可他看对方很喜欢戏剧的样子。 “不喜欢就回去吧。” 回答变得冷淡了一些,苍老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,仿佛说三句话已经耗费了老学者的余力。 铃木友纪定神一看,身边没了刚才突然窜出来的藤蔓话筒,前面舞台下也没了装束华贵的另一位“观众”。舞台上复数的达·芬奇素体人偶继续着表演,一切回归之前的样子。 铃木友纪试图闭眼“入睡”,脱离与从者意识层面的接触,可他不能随意做到,就像他每一次不知道具体方法就进入了关联从者的意识中。 反复睁眼闭眼,无法从当前场景脱离,铃木友纪感觉像是身上真有什么重物压着,连从座位上站起来也做不到,反而胸闷感越来越强烈了。 就在此时,铃木友纪感觉身后有人快步走来,拍了下自己的肩膀,下一刻胸闷感减轻了许多。等他重新睁眼,发觉自己来到了一处博物馆内,装饰风格有些类似建在北美华盛顿特区的国立博物馆,但细看周围展品的文字,摆在第一行的是法语。 “这里是……”铃木友纪注意到前面有一个长发飘逸的青年男性正在快步向前进,他下意识产生追过去的念头。 也就是这么一想,他的视角迅速跟上了对方,无法再分神关注摆放在走廊两边的各色展品。 对方走得很快,遇到墙壁或警报线,使用魔术直接越过障碍。 “到了。” 是一个偏年轻的女声,铃木友纪细想了片刻,他想起自己在佛罗伦萨时,吞噬罗马皇帝提比略的神秘少女就是这个声音。 “往前走,仪式和道具你都准备好了吧?” 女声继续引导着闯进封闭展厅的男性青年,铃木友纪这才注意到蹲下来画魔术阵的男性被操控了,像是沉浸在幻梦中。 “咒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