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要打伤我的部下?公然违抗执法,先生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手持金属十字架的rider御主乔治对于能轻松打晕自己下属的奇怪医生十分戒备,昨天这里出现了不明来历的巨型使魔,rider确保安全后才允许他带人过来排查,结果很快就查到这户居民可疑。 违规熬制魔药不提,屋子一面墙壁被完全破坏,靠木板临时遮掩,审判会成员依照流程要进去查看却被粗暴地一一打出来。 乔治见过刁民,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半分钟内打晕他身边5名下属的刁民,看衣着装束还是个疫病医生,身上一股子刺鼻的药水气味。 “这是我的家,风可以进,雨可以进。没我允许,你们这帮疯子不可以进!”archer的御主弗拉奥挥舞了几下拳头,威吓着堵在门外的审判会组织首领。他早就看这些狂信徒不满了,说抓病人就抓病人,说抓犹太人就抓犹太人,要求只能用坚定信仰的口号引导民众抵御疫病,全然不尊重草药与医术,警告行医的他必须使用信仰主的方式,否则依照异端抓捕。 之前他不敢跟掌控全城秩序的大势力对峙,可现在不同了,他有了一位强力的帮手,根本不用再怕掌握魔术的魔术师。虽然他的魔药至今还没救活过一个重病患者,但他的职业操守不允许被人侵犯,他相信只要继续研究下去,肯定能研制出医治病人的神药,而审判会阻碍了他。 “违规行医,使用魔药,传播异端邪说,公然殴打执法搜查。按照城中目前的紧急条例,如果你继续顽固抵抗执法,杀了你都是可以的!”乔治看在对方没有打死自己下属的份上,给了对方一次服软的机会。神秘侧有神秘侧的规则,按道理城中的魔术使都会尽可能保持隐秘。 “去你的xx条例!真把自己当总督了!猪养的崽子,有本事来打我啊!我犯法了?你们屁股擦地写的xx条例,也算律法?!呸!犹太人抓光了,现在抓我继续你们的砍头祭祀?” 弗拉奥还在大声叫嚣,他并未发觉五十多只兽潜行围堵了整条巷子,只需要兽群首领一声令下,就会发起攻击。 “看来你还不明白状况?我不清楚你的老师是哪一位,修习魔道最基本的隐秘规则不懂吗?佛罗伦萨城里与魔术有关的人也有百余人,但我估计你是第一个什么防护都不做的炼药师。另外,质疑条例是可以允许的,我们接受批评,不断完善优化,但侮辱条例是重罪!”乔治说完,正式摆出一副要进攻的态势,他不需要外面围着的兽帮忙。他要亲自惩治这名刁民!扭转其粗俗的思想,净化其愚昧的心智! “噢!不装你的大圣人了?你要是敢往前一步,信不信我一声令下,你的脑袋就会被箭矢射爆!” 说着弗拉奥亮出了手套下的三道令咒,在乔治面前晃了晃,“我的大哥就在屋里休息,刚才是我心善,没让他动手。我不想看到你们的脏血污染我家门口的花草和泥土。识相的话带着你的狗腿子们滚!” 杀人在弗拉奥心里才算是犯罪,这是他的真正理由与底线。 看到令咒的刹那,乔治双眼瞳孔紧缩,身体本能地后退,在他身前立刻出现了三层神圣属性的光壳。 “你是一名御主?”乔治极力克制着因恐慌激发的攻击,他同样也有着底线,凡事必须遵照规则条例执行,救济每一个主的信徒,哪怕遭遇了危险的敌对御主。 “御主?aster?好像……是这么说的。怕了是吧?还不快滚!”逞口舌之快带给弗拉奥过去未曾想过的快感和愉悦,过去他只敢关起门来骂审判会,现在能光明正大地打翻这群疯子连带痛骂带头的乔治。 弗拉奥不由发出满足的大笑声,这种践踏权威,逆袭上层权贵的事情,比吸神系魔药更爽快。 最后这幕被贝法娜和铃木友纪看在眼里,两人从堵得水泄不通的巷子里勉强挤进去,所有潜行在这里的兽都敌视着小人得志的疫病医生。一旦爆发冲突,全看屋里的archer来不来得及救下他的御主。 “这种人有什么帮助的必要吗?市井小民,死了也是活该。”连贝法娜都看得忍不住吐槽,圣杯战争中刻意隐藏令咒是常态,但大大咧咧地在其他御主面前显摆,实属罕见。吐槽归吐槽,贝法娜解除了铃木友纪身上的隐蔽魔术,目前还处于御主之间的冲突,她不方便介入。 肉眼虽看不到,铃木友纪清楚现在在他身后不止有他的从者等着,还有几十只虎视眈眈的兽处于备战状态,冲突一旦爆发,他和贝法娜的处境也会比较尴尬,无论帮哪一边,都会失去另一边的合作机会,并且目前来看责任完全在那位疫病医生弗拉奥身上。 “啊?铃木,你怎么来了?”疫病医生弗拉奥看到铃木友纪突然出现,愣了一下,在他眼里整条巷子明明空空荡荡,一个大活人却突然出现了,十分反常。 相较于弗拉奥,乔治还是第一次面对面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