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召唤的从者是caster。目前我们一方明面上有在座的三体从者。” 魔术师正是西罗马高卢行省的大统帅,帝国的支柱,公民心目中的护国公,伟大的军事家及血统纯正的天才魔术师弗拉维斯·埃提乌斯。 “可根据昨晚我的使魔发来的情报。昨日匈人又得到了两骑从者,其一是名女性剑士,其一是可以确认职介为berserker的狂暴战士。” 赛尔人偶说出了它知晓的情报,它布置在罗匈奴军营外的人偶使魔数量不少,埃提乌斯知晓这件事。 “我也派了使魔,他给了我一样的回复。在昨天白天有一名疑似saber职介的女性剑士来到了匈人的军营,午夜后则突然冒出来一名berserker。”埃提乌斯喜欢任何事都凌驾于他人之上,情报战他也相信自己是最强的,没人会知道他控制了assass的御主,可以借道控制assass。杀死archer御主正是他下的命令,只是没想到被阿提拉白得了一个archer职介从者。 “慢着,可我们都知道saber职介的从者在之前已经降临,虽没有御主,可那位骑士的的确确是saber职介。”西哥特王子托里斯蒙德还能想起来10多天前到奥尔良城的情景,一群残兵败将奇迹般地抵挡了匈人近一天时间的猛攻,带来奇迹的正是saber职介的男性从者,虽不知道真名,可以断定其有着统帅才能。“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saber,这种基础规则一般的事情我也知道。” “暂不清楚为何会出现第二个saber职介的从者,但事实是目前匈人得到了三骑从者。明面上我们势均力敌。” 埃提乌斯说完依次看了眼两位盟友的从者及自己的caster职介小丑。“明面上匈人略微占有优势。已知archer从者有着较强的远程支援战力,这方面我们不占优,女性saber与berserker根据昨晚使魔回禀的情报,实力都不在archer之下。尤其是berserker,昨晚被archer的宝具击伤,却在短短10分钟内自我恢复伤势。不容小觑。” 人偶魔术师发出了赞叹声,它那木头制作的简陋手掌拍了几下。“不愧是埃提乌斯统帅,我的使魔只得到只言片语的情报,而您却如同身临现场一般知晓对方。如果我愚蠢地选择与您为敌,肯定连您在哪里都不知道,就被您击败了。” “赛尔大师过谦了。我们现在是盟友,所有情报都可以共享。如果顺利击败其余敌对从者,得到圣杯方位,我会自愿放弃竞争,由你们两位公平决斗,决出最后的胜利者。多出一个saber职介的从者也有好处,总计8骑从者中败退6位就可以使用圣杯许愿。”埃提乌斯全然不顾自己的从者就坐在邻座,说出了放弃最后内部竞争的决定。 “真的可以吗?”西哥特王子托里斯蒙德瞥了眼坐在离自己不足半米远的caster,从对方厚重的戏剧妆上看不出表情变化,另外黄油面包很好吃。 “我不在乎区区一个圣杯。此等万能魔术道具在我们罗马的首都,一样能找到等价宝物。能多结交些像你们这样有实力的朋友,足够了。”埃提乌斯说得非常大度,但他过于大度的行为,即便是初入魔术界的托里斯蒙德也察觉到异常。 在场的两名女性从者沉默至今,她们两个没兴趣加入三位魔术师的谈判桌,实则每个人都还有自己一套方案,在万能的许愿机面前,什么仁义道德都不存在。埃提乌斯本人的实力让人顾虑,西哥特王子托里斯蒙德还需要考虑自己的政治身份,因此三人才能客气地坐下来以盟友身份讨论围攻敌人。 与魔术师相比,从者反倒不会玩虚假的套路,默认在场的其他从者暂时是盟友,解决掉非本阵营从者后,便是可以立即拔刀相向的敌人。圣杯战争中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,胜者有且仅有一个,其余都是败者! “统帅大人,其实在梅斯沦陷后不久,我的使魔观测到archer与疑似assass的从者交战过。等我带着ncer赶到,只看到了一具魔术师的尸体,时间大约是匈人进攻奥尔良一周前。”人偶魔术师补充了它理应知道的事情,如果一个长年居住在梅斯的魔术师连当地发生了什么都不了解,只能证明连三流水准都没有。 “这点也与我得到的情报一致。assass一直在战场中游荡,近期经常出现在匈人营地附近。archer失去御主后加入了匈人,与阿提拉缔结了契约。assass应该不会是匈人阵营的从者。”埃提乌斯顺势接下对方的话,说起谎话比说真话更顺畅。“可惜我一直未找到assass的御主,本来从打算收买或者先下手做掉,免除这个不确定性。” “assass从者是适合偷袭御主的弱势从者,我们有埃提乌斯大统帅在,他要是敢闯进罗马军营,必定让他有来无回。一介见不得光的从者不必在意。”人偶魔术师依旧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