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推搡到他的坐骑旁边:“赶紧的,今天小爷带你好好玩玩。” 小程了解李崇义,就跟李崇义了解他一样。 自己的爱好就那么几样,这家伙也是同样。 除了喜欢舞弄墨,便剩下好爱美色这一点了。 只看他一脸猥琐的样子就知道,这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好地儿。 除了清楼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地方来了。 “你请客?”小程懒洋洋的抱着黑风的脖子,大有不说清楚不动弹的意思。 “那是自然,哥哥带你出去玩的时候,什么时候让你请过客?”李崇义不要脸的道,将怀里的银票是秦朗给的这件事,抛到了脑后。 小程扬了扬眉,十分惊讶的看着李崇义。 这可稀奇了,这混蛋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? 他不想着从自己身上刮下二两油来就算他心好了,竟然还有这家伙说主动请客的一天? “你有事求我?” “没有。” “那是你看上我手里的什么东西了!”小程沉吟片刻,斩钉截铁的道。 “没有!”李崇义有些恼羞成怒:“你的东西好的都给了子桑,自己留下来的都不值钱,有什么能让哥哥看上的?” “请你去清楼玩耍,是因为今天小爷心情好,你就说你去不去吧,你要不去我就自己去了。” 什么人呐! 在他心里,自己有这么差劲么? 不就是算计他请客了几回,至于记到现在么? 还是不是兄弟了! 看这家伙真急了,小程撇了撇嘴,老老实实的翻身上马,两人并骑前行。 要玩的人都走了,秦家部曲这些陪玩的,自然也不必再留下了。 且知道两人功夫都不错,也不跟着他们,自顾自的打了招呼,相携回客栈。 毕竟真要跟他们一起,有了什么事情,谁保护谁还不一定来着。 这时间清楼的姑娘们都已起床洗漱了,只不过不到华灯初上,还是有些冷清罢了。 李崇义这几天总来这家清楼,早和这家清楼的花魁勾搭上了,是以他才一进门,挺着白皙硕大凶器的老鸨就迎了上来。 把两人安置在二楼雅间,叫人去请了花魁,又安排了人给两人上茶水点心,叫了几个姑娘陪客,这才离开。 小程懒洋洋的趴在桌上,瞅着跟李崇义似是十分相熟的姑娘们,忍不住嗤笑道:“你这人,走到哪都玩到哪,要我说,你干脆自己开家清楼算了。” “不管怎么玩,总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,还能给自己赚不少银子花用,不必你现在把钱送给被人要强得多?” “到时候,兄弟们相聚也有地方去了,时不时还能给你捧捧场,凭着我们的身份,那家纨绔子弟敢不给面子去捧捧场?” “到时候这钱还不得赚个盆满钵满?” 小程越说,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! 反正这混蛋也爱往清楼跑,爱玩姑娘堆里钻,若是自己开个清楼,岂不是两全其美。 “呸!”李崇义闻言气的鼻子都歪了:“莫说官家子弟不许经商,就算经商也不能开清楼啊!” “你是想让御史弹劾死我,让我爹打死我,让小爷的名声臭遍长安么?” 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思这般阴暗?” 本来做为名震长安的纨绔子弟,他的名声已经剩不下几两了,再弄个清楼,这是要臭大街啊! 莫说自家老爹要揍自己,怕是那几个大舅子都不会放过自己! 看他这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小程懒得搭理他,推开要腻上来清楼女子,端着一盘果子斜躺到软塌上道:“真不知道这地方有什么好玩的,让你总往这地方跑。” “阿朗叫你来干什么?赶紧办,办完了回去吃饭,小爷肚子都饿了。” 李崇义闻言忍不住挑眉笑了:“哟,长脑子啦?” 他还真以为,这家伙不知道,稀里糊涂的陪自己来了。 “少招惹小爷,小爷这几天心情不好,把小爷惹急了捶你!”小程吐掉嘴里的果核,怒瞪李崇义。 “就你这糖公鸡一般的模样,恨不得沾上二两土都得带回家的人,怎会忽然这般大方请小爷来清楼玩耍。” “若不是有人给你银钱,让你在清楼办事,你会想到叫上小爷?还真不是小爷小看你,怕是在窗口看见小爷你就得躲起来吧?” “能给你银钱的人,除了阿朗还能有谁?” 经过和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