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,看上去可爱又乖巧,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温馨。
江砚看着这样的施杳杳,不受控制地想到她跟自己打电话时候的场景。
心尖一片温软滚烫。
他迈开脚步走过去,刚在床边坐下,陷在被子中的人就嘤咛了一声,睫毛轻轻颤抖,带着困倦的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,“江砚?”
“嗯。”江砚语调轻轻地应了一声,他伸手攥住了施杳杳的手,拇指轻轻地摩擦着她如玉般的肌肤,“我吵醒你了?”
“我没有睡得很沉。”施杳杳摇了摇头,“在等你。”
她的手机就放在枕头边上。
江砚看着这样的施杳杳,再也忍不住,他摘下眼镜随意搁置在一旁,低头就含住了施杳杳的唇瓣,灵活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,掠夺着她唇齿间的气息。
施杳杳刚迷迷糊糊地醒来,就被江砚带入了一个充满了酒香的吻里,施杳杳凭借着本能回应,整个人都要醉倒在江砚的吻里了。
江砚整个人缓慢地上了床,他整个人伏在施杳杳的身上,松开施杳杳的时候,他还不舍地在施杳杳的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。
他和她拉开了一点点的距离,一双沉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施杳杳,他嗓音沙哑,嗓音如陈酒佳酿般醉人,“我有件事情很想问问你?”
“嗯?”施杳杳舌尖都有些发麻,嗓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轻颤,听得人心里痒痒。
“我吻你的脚踝,你觉不觉得恶心?”江砚无比认真地问。
他是把沈周的话听进去了的。
他必须要知道她能接受的最大尺度是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