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捉着了,我们可饶不了你。”
秦王妃心里早就在骂娘了,可是寄人篱下,有求于人,莫可奈何,秦王妃只能忍住心下的不悦,露出笑容道:“是。”
“如此,二婶随我们一道走。”朱雄英也不想把局面闹得太僵,都到这一步了,要是真把关系闹僵了,秦王回应天喊上一句,对他的名声不利。
纵然太子说过,名声这东西是可以补救的,但也不好为了一点小事败了自己的名声,后头再费心经营一番。
秦王妃总算松了一口气,饶是得在朱雄英和朱至面前做小伏低,能达到目的那也没有关系不是吗?
看着秦王妃如此态度,朱至和朱雄英再一次对视一眼。
他们这边商量好,负责此番护卫的徐辉祖和傅让在看到秦王妃的那一刻,警钟大响。等朱至和朱雄英吃完了饭,与秦王和秦王妃分开,两人立刻齐齐站在他们面前。
“太孙,郡主。”打起招呼的人,面容严肃,显然这心里记挂着大事。
“何事?”徐辉祖极肖魏国公,是个削瘦却精神的小伙子。
朱雄英饶是并未与之有过多往来,看在魏国公的份上也对他有几分敬重。
“秦王妃随我们一道北上,实属不妥。”徐辉祖开门见山的进言,希望朱雄英能够听进去。
“我知道。”朱雄英如此回应,徐辉祖望向朱雄英,也就更不明白了,既然朱雄英知道,为什么要让人继续跟着?
“好好派人盯着秦王妃。”徐辉祖以为朱雄英会继续解释的,不料朱雄英只一番下令,徐辉祖一顿,不能确定朱雄英是否明白秦王妃可能带来的危害。
要想解决这个危害最好的办法是把人赶回应天去,让这个人永远没有危害朱雄英的机会啊。
“太孙,请太孙以自身安危为重。”徐辉祖没有办法,只好再一次进言。
“我自有思量,你只须盯好秦王妃即可。另外,不管秦王妃做什么,有发现即来禀告,不可擅自做主。”朱雄英叮嘱一句,只为了让徐辉祖有所明白,他到底应该做什么,不应该做什么。
原本以为朱雄英未必清楚秦王妃存在意义的徐辉祖但闻此话,一时间脑子闪过一个猜测,可是又不太确定。
倒是傅让和朱雄英相处许久,自知这位太孙可不是蠢货,该有的警惕人家有,要不是有原因,断不可能把一个不安分的人放在身边。
“听清了?”没有得到回应的朱雄英再问一句,只为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“是。”傅让应得爽朗,不忘意示一旁的徐辉祖,徐辉祖傻了半响,也只能乖乖应着一声是。
“休息一刻钟后起程。”朱雄英得了答应,再吩咐。
完了和朱至一前一后的离去。
徐辉祖看着朱雄英走人,第一时间看向朱至,可是朱至连个余光都没给他。
倒是傅让等人走了,同徐辉祖道:“出门前魏国公没有跟你说,咱们跟着保护太孙和郡主,一切听从太孙和郡主的吩咐。”
徐辉祖和傅让都是将门之后,两人都知道彼此,不过往日并无过多交情,此时听到傅让的话,徐辉祖道:“你在东宫和太孙有所交往,应该更了解太孙。”
这一点傅让完全不否认,徐辉祖凝视着傅让,明显的等着傅让回答。
“难道郡主跟随魏国公学了几个月的兵法,你竟然对郡主无所知吗?魏国公就没有说过,太孙比之郡主不遑多让?”傅让不由上下打量了徐辉祖一圈,怎么看魏国公不像那么不靠谱的人。
徐辉祖不好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到魏国公头上,赶紧解释道:“我爹倒是有说过。”
傅让一听摊手,不过随后想到一个可能的问:“你莫不是觉得小郡主不过如此?”
万万没想到,徐辉祖竟不作声,但这不是默认吗?
张了张嘴,傅让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。
徐辉祖半天不吱声,但傅让已经明白了,说来说去还不是没把朱至当回事,以至于眼下徐辉祖也对朱雄英的决定秉持怀疑的态度。
“我对这两位心中存疑,你与他们相交久矣,想必知之甚深,因而我想问问,在你看来他们到底值不值得我们信任?”徐辉祖终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,等着面前的傅让为他解答。
傅让毫不迟疑的答道:“你要是问我,我可以告诉你,他们但有吩咐,我无一不从。”
开什么玩笑,傅让跟朱至混多久了?要说朱雄英的谋略傅让有幸见识过了,可是真要跟朱至比起来,傅让其实更信服朱至。
不过,傅让不确定的是,按理来说像朱至这样的人,她能跟魏国公学本事,徐辉祖但凡见识过朱至的本事,都不可能会看不起朱至,更不把朱至当回事。
所以,傅让挺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徐辉祖微拧眉头,显然对傅让有了别的看法。以前他是觉得傅让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,算是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