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壁咚了。
不,准确来说,他是被一条尾巴壁咚了。
他低头看着拦截自己去处的灵活尾巴,还有面气势汹汹的白鸟弥,泛起淡淡的笑。
这样的去而复返,看来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然而白鸟弥是凶巴巴地看着他,像个抓小偷的警察一脸严肃地问:“辈,你是不是骂了我笨蛋?!”
赤司征十郎沉默了。
你问的有这个吗?
他甚至怀疑白鸟弥到底有没有开窍?
还是说开了窍也和没开窍一样?
他抵着白鸟弥的额头,叹了一声说:“你要骂来吗?”
居然还承认了!
白鸟弥眼睛瞪得更圆了,大声说:“要!”
尾巴尖跳进他心里,白鸟弥环住他的脖子,抑制住嘴角的笑容和怦怦跳动的心脏,抬着下巴注视着他,直白地表达出渴求:“变态辈,亲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