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他一个人待着不开。
“你要是聊,可以来找我,父亲昨天也提起你了。”赤司征十郎知道父亲前误解了一些情,不过当父亲提起邀请白鸟弥的时候,他还是答应了。
白鸟弥当然也答应了,前辈家有好多意,是比一个人待在家好。
正聊着,房门响起森鸥外的声音。
“小弥,是谁来了?”
白鸟弥扬声回答:“是征前——”一根手指忽然竖在了白鸟弥唇上,示意他噤声。
白鸟弥转头看边的人。
赤司征十郎的眼睛不知何时从异色双瞳变成双赤色,他低下头,抵着白鸟弥的额头,轻声说:“嘘,我还有话想和你说,先不要告诉森先是我。”
他看白鸟弥的眼十分温柔,比熟悉。
白鸟弥瞳孔一缩:“赤司前辈……”
门外,森鸥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语气凛然:“小弥,是赤司君来了是吗?”
门内,两个人都有理会他。
赤司征十郎诚恳道歉:“抱歉,另一个我对你做了些冒犯的行为。”
冒犯行为?
白鸟弥想到是指什么。
赤司征十郎也有明说,只是笑着说:“日快乐,白鸟。”
白鸟弥不明白征前辈怎么换成赤司前辈了,但他还是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。
“赤司前辈,你有给我带礼物吗?”
刚才的礼物是征前辈送的,所以不算。
赤司征十郎微怔,沉吟片刻,眼中含笑:“把我当做你的礼物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