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等鬼怪,不见得心肠恶过常人,倘若是问心无愧,何来惧意。” 那青衣女子倒是不曾介怀,凑到篝火一旁,皱起鼻头。 篝火当中有烤兔两三,皆是金黄,原本陈邬打算便是小憩过后用些,却不曾想那女子竟是丝毫不客气,飘然而至,毫不客气拎起串烤兔,朱唇轻启尝过三两口,皱眉言说,“这兔烤得,全然不在火候,比起多年前吃过的那些,差的极远。” “瞧这话说的,烤鱼烤兔火候最难掌握,不是钻研十几年的厨子,估摸着也做不出那般可比珍馐玉食的成色滋味。” 要晓得那童子,当初连锅台都不会使,可烤兔却是回回都酥脆得很。 “此地距白毫山多少里?” “这姑娘可问对人了,”陈邬往远处指指,“翻过三道山峦,越三两小潭,略微往南走上十几里路,便能见白毫山,并不算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