褪去,过一阵子,便是一载中再好不过的时节,粮米粟麦,皆尽饱熟,秋高气爽,自是叫人欢喜。”书生缓言,顿了顿又道,“不知那位薛姑娘,今年是否会来听这天河夜话,算算年纪,也该到出嫁的岁数了。” “那位楚公子虽说未曾问斩,可亦是被罚到西画檐山外劳作一甲子,如何都算是大仇得报,即便今年不来,明年也会来。”少年观瞧一阵,又是牵起缰绳,马匹得意,扬蹄而去。 “世上事,谁又说得清呢,”书生合上眼目,似是自语道,“许多事若不讲究门当户对,兴许会更好些,正是因偏求登对二字,才使得由情生恨,代代不绝,不知何年是尽。” “很多本来简单得如同翻掌的事,反而偏要冠以条条框框,这样不好。” 马蹄轻快,越过城外小涧,激起无数水花。 似有少时男女,儿郎挂玉,少女冠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