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到半空倒入喉中,酣醉道,“吴霜此人眼光一向不差,有胆量接酒是其一,不消太多功夫便看穿玉简中的门道,则是其二,酒道差劲些,倒也不妨事,迟早能练出来。” 柳倾饮酒过后,并未急着回话,而是闭起双目,一身内气转瞬而收,缭绕于楚幼麟一旁的气索亦是,座下长椅亦是,连同掌中形同杯盏的无色内气,一并都收归体内,但身形却仍旧是坐姿,分毫不晃。 良久书生睁开双目,精光闪动。 “多谢前辈这盏酒水,却不知其名为何?” 老叟抹抹嘴,六七枚玉简当中酒水奇多,入口已然是烂醉如泥,“世人只晓钓尘鱼,无人谓我镇三江。” “虽天地颠倒,我自固之,不亦快哉。” “不如就叫镇三江?” “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