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“楚大人不愧是才气极高,能凭三境修为施展开此阵,当属难得。” 自书生身形显现一瞬起,楚幼麟便定到原地,任凭使出浑身气力,也挣动不得,只得死死盯住那位凭空踏上听风台的人影,双目血红。 “有些过错,旁人替代不得,况且如若真是楚大人替儿负罪,想来这位公子,心头亦不会好受,”书生望见楚泾川灰败面孔,叹气道,“虽常言说子不教父之过,但如此狠毒心性,即便你代他偿命,日后由他撑起楚家,这满城上下百姓,又该深入怎样水火。” 旋即又是一指点出,楚泾川猛然吐出口昏黑血水,面色也猛然归复寻常。 “我南公山向来不以势压人,更不愿插手太多尘世中事,但既然遇上了,必定要管。” “如若人人都可找寻旁人替罪,人人都不愿插手淤泥,偌大世间,魑魅魍魉,蝇营狗苟,何来法度,又何来公理。” 柳倾说这话时,既未大气豪迈,亦未居高临下,而是轻轻慢慢,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