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才不过出世一两载,脚力便要比寻常的大元马匹强出数筹,更不消说每日皆是上好粮米草料饲养,体魄更为强健;连带着温瑜一路之上遇险,都是多次凭黑獍走脱,体魄脚力,无疑是上上等,却是始终甩不开那头看似毛色杂乱,且有些瘦骨嶙峋的劣马,被追着咬过四五口,硬啃去两撮马鬃,哀鸣阵阵。 “二师叔,不知山上这头劣马,有何来历?”温瑜瞧瞧黑獍杂乱皮毛,甚是心疼,含怒瞪过一眼被制住的马儿,冲钱寅开口问询。 “这马的来头极大,温姑娘莫要瞧着它毛色杂乱且瘦骨嶙峋,便觉得这便是头劣马,”钱寅敲打敲打那夯货脑壳,嘿嘿笑道,“倘若是将你那头良驹拉到山下平地,还真不一定能跑过山上这头。” 温瑜皱眉而后松开,轻轻抱拳,“二师叔,受教了。” “如若世人都以貌取人,以修为论对错,南公山中人,亦不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