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若是真叫人抓住把柄,只怕要搭上不少赔礼。 故而白大将军并不晓得,章家庶长子早在前来十斗川前,已经被一位同属三境的书生压得抬不起头来,顺带还敲走了几枚石头。 “若是不信,过阵子你去将那枚大旗拔出震断,瞧瞧中间的硬芯是否已然尽数化为齑粉。”白负己嗤笑,“隔物伤敌的能耐,并不稀奇,但凡是修行中人,大都皆能做到如此地步,可观那汉子气机,分明是磨砺体魄者,想要做到仅触碰一瞬,便能将柔绵劲力渗入旗杆,丝毫不溢,当真是说易行难。” “你算是我半个徒弟,光说修行进境,不快也不慢,但你日后的三境,定是要比他弱上一大截。” 盖棺定论。 北堂奉面色阴沉。 白负己看向远处那头似被山岳压服的恶虎,嘴角微微翘起。 “齐相家出了个了不得的后生。” “你这迂腐文人有这一子,祖坟还不得冒青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