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长龙一般,吃得是不亦乐乎。 而那位寇老汉,却只是端着壶酒水,并不使杯盏,只是时常朝口中倒上些许酒液,笑眯眯瞅着两人用饭。 待到腹中稍稍饱足,柳倾先行开口道,“老丈,这揽月楼的菜式的确非凡,可为何统共算计下来,却只是几两银钱?” 寇老汉将手头那壶温酒撂下笑道,“揽月楼生意如此红火,自然有其独到手段。二位兴许不知,秋集期间,揽月楼里的菜式均是让价四成有余,若要放在平常,这七八道菜式,怎么也得十几两银钱。这揽月楼的东家还算精明,晓得口碑胜过一时的蝇头利,这才叫揽月楼的名声逐渐传扬开来。” “别看让了四分价,可这些时日的进账,恐怕远比旁的酒楼多。你们江湖客有江湖道,生意人有生意经,天下这点事,在我这老头子看来,无外如是。” 兴许是饮酒过多,老者枕着酒壶,醉眼迷蒙,似是要睡去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