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下不可打晃,一来二去,阎寺关周身筋骨极其坚韧厚实,否则在方才这拳之下,即便不丢掉半条姓命,筋段骨折亦是在所难免。 “难不成你二人也配同我谈江湖道义?这女子全无内气,摆明未曾踏足修行,尔等又是如何行事?既然有如此高深境界,何不去扬名江湖,反而净做些为虎作伥的掉价营生,我来问你,所作所为,难道你二人丝毫不以为耻?“阎寺关是何许人也,敢朝吴霜出招且行事无惧的,天底下的修士大概都不过十指之数,当下面对两个在他眼中的看门喽啰,怎又会示弱? 金锁这时也拍拍灰尘,同金门站在一处。方才被偷袭那几拳,实在未对他造成多大损耗,扑打扑打红袍,便将阎寺关晾在一旁,同金门窃窃私语。 “的确不够爷们,我兄弟两人这番有错在先,我二人放这女子进去便是,至于你嘛,“阎寺关瞅着两个汉子面色,眉头拧紧。 “陪我二人饮上几壶酒,那女子出入作甚,我二人一概当作没瞧着,你看如何?“两人将红袍脱下,不顾那红袍是否为千金难求的上品,露出身雪亮的短胄。 原来事过经年,这两人每日都枕着铁甲安眠。 只是无人知晓,梦中是否有铁马齐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