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周岸将此放倒后,便大摇大摆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。 门口这两待他走近才反应过来,横刀便砍,周岸反应极快,闪身轻松地避过了两刀。 这两个流寇都是军中之,倒是些功夫在身。可他们素日的训练都是着重劈砍突刺,放到战场上或许利,遇到常年习武的周岸,便些够看的了。 三走了过十几招,两个流寇便伤痕累累。 周岸教训够了,拿刀柄在两颈后分一劈,两当即倒地起。 “进来吧。”周岸开口道。 季浮沉门两夫妻闻言忙快步进了院中。 “手放到背后反绑着,绑结实一些。” “好嘞,官差大放心。”男拿出提前备好的绳子,妻子合力将地上两绑了起来。 周岸趁着夜色看向季浮沉,问道:“才怕怕?” “还行吧。”季浮沉:“我道你肯定会失手的。” 周岸一笑,只没沾血的手在少年手上捏了一下。 季浮沉一怔,心道这怎今天总捏自己的手? 在两夫妻绑的间隙,周岸去柴房将大夫放了出来,并朝他亮了亮块令牌。大夫这一日魂都吓掉了一半,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如今被救了竟是嚎啕大哭起来。 “你……哄过小孩子吗?”周岸朝季浮沉问。 “没。”季浮沉摇了摇头。 周岸一手揽住他的肩膀,将带进了屋。 便见屋内的榻上,受了伤的流寇事省,旁边则坐着一个一岁余的小娃娃。 小娃娃何时醒的,竟是没哭闹,只拿着手里的一只小木狗在把玩。 “荣宝?”季浮沉试着叫了他一声。 小荣宝闻言看向他,而后忽然朝他伸出了双臂。 季浮沉心中一软,上前将小家伙抱在了怀里。这孩子还太小,可能至今都还道发生了什,亦道自己如今已经成了孤儿,而他父亲的尸体就在几步之的柴房里。 “这孩子怎这乖。”季浮沉道。 “荣宝一岁半了还会话,他爹一直怀疑他可能是个小哑巴。”男拿了剩下的绳子进屋,将榻上受伤的流寇也绑了。 季浮沉一听这孩子是个小哑巴,禁越发心疼,忙道:“能能让个大夫过来给他瞧瞧。” 周岸看了一眼兀自没缓过来的大夫,“等他缓过来再吧,这会儿心神宁,只怕瞧也瞧明白。” “官差大,都绑好了。”这两夫妻都是农户出身,办事很利索,活着的三个流寇已经被他们捆成粽子一般摆在了院子里。为了防止逃脱,他们绑手脚身体时,特意分打了死结。 “劳了。”周岸走到院中,拿手里的长刀在其中昏迷的一脸上拍了拍,“劳烦你再帮我弄盆水来把泼醒,我话要问他们。” “好嘞。”位大哥今晚见识到了周岸的本事,对他的话自是无从。 周岸趁着他打水的功夫,转头看向屋内,就见季浮沉将已经哄睡了的小娃娃,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大嫂的怀里,而后快步走了出来。 “怎了?”周岸问。 “屋里的桌上发现了这个。”季浮沉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他。 周岸接过张纸,凑到屋门口借着光线打开一看,发觉是一份舆图,上头标注着附近的几个村落,以及县城的位置,还…… “怎了?”季浮沉见他神色对,开口问道。 “这里打了圈的地,是凤鸣山。”周岸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