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是将“人夫感”三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。 哪里还有半点从前的影子。 商珩还在纠结“冤大头”的称呼,可听完段柏庭和宋婉月说话时的那个语气,吊儿郎当的笑又上来了:“你这真是越来越贤惠了,果然一物降一物。恶人还得靠公主病来磨。” 段柏庭对他的阴阳怪气视若无睹。 如愿接到了宋婉月打过来的电话,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这儿的必要了。 起身离开,留下一句:“今天这顿我请了。” --------------- 宋婉月原本说的是十三号下午的飞机,十四号就能到。结果临时又有点事,静香要留在那边看艺术展。所以推迟了几天。 至于律所那儿,Ron给她通融了几天,说是在年假上扣。 段柏庭稍微见晴的心情又再次阴沉下去。 宋婉月半小时前发在朋友圈的那张合影,身旁站了个金发碧眼的男人。手臂都快和她的肩膀碰到了。 更是让他阴沉的心情变成雷雨季。 笑得那么开心...... 开会时不在状态,董事会发言结束没能等到他的回应。 西装革履的精英们就这 么屏息坐着,不懂错在何处。竟让他脸黑至此。 段柏庭屈指叩了叩桌面,若有所思。敛睫压眼,情绪难断。 那一阵阵不紧不慢的敲击声,宛如是敲在他们心脏上一般。 每个人都忐忑不安。 甚至有心理素质差的,已经从前襟口袋掏出方帕开始擦拭额头冒出的冷汗了。 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是谁,宋婉月发的那个表情又是什么意思。 难不成..... 段柏庭眉头紧皱,单手撑额,按了按太阳穴。 此时所有人的内心都只有两个字。 ——完了。 会议厅席上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,低头翻阅着面前开会用到的材料。 翻遍了也没找出什么问题来。 揣测圣意都比揣摩面前这位的心思来的简单。 太阳穴持续性的发紧,按了也没用。眉头皱了又松,松了又皱。 最后笔一扔:“今天就到这儿吧。” 草草结束回了办公室。秦秘书察觉到他的反常:“需要我将下午的行程先推了吗?” 段柏庭手里拿着助理整理后的合同,思绪却在游离状态。 听完秦秘书的话后,他沉思片刻,放下合同询问她:“法国那边,最近怎么样?” “有Iris盯着,应该没问题。” 他对于秦秘书的果断显然不大满意:“机器都会有出错的时候,何况是人。” 秦秘书在他身边待了很多年,清楚这人不讲私情,公事公办。 “您去年亲自跟进了大半年,不出大意外,是不会出错的。” 段柏庭刚签署完合同,笔还在手里握着。 此时指腹抵着钢笔一端。 “我还不是不太放心,你帮我把近期预约都推了,订张最近的机票。”他穿上外套,想了想,“算了,直接给航管局打个电话。” 连一向从容镇定的秦秘书都有些愣住了:“私人飞机过去吗?” “嗯,尽快。” 从办公室离开后,秦秘书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。 伸手掏了掏耳朵。她是听错了,还是幻听了。 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。 急的有些......一反常态。 办公室内,段柏庭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看了好久。 电话最终还是拨了过去,铃声没有间断,却一直无人接通。 段柏庭深呼一口气,手机稍微偏离耳边,却听见前方传来系统自带的手机来电铃。 他微怔,抬眸看去。 办公室的门不知何时开了一道缝,此时正有一双眼睛从外往里偷看。 对上视线的瞬间,门彻底推开。 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跟前,他竟有几分没有反应过来。 段柏庭的助理跟在她身后,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。 他是刚刚下楼碰到的宋婉月,正好看见她开车过来,所以被叫来当了拎包小弟。 宋婉月指挥他将东西放在旁边的沙发上就行。 然后晃了晃手机:“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,有事找我?” 段柏庭回了神,表情又恢复惯常的冷静,搁下手机摇头:“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