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别乱抱。” 他果然松开了,见好就收。 服务员端着那碗清汤面来了包厢,上面还加了一个荷包蛋。 云微来的比较晚,她是从隔壁过来的,剧组在那边举办杀青宴。 看到宋婉月了,笑着和她打招呼,声音温温柔柔的:“好久不见呀。” 之前哭肿的眼睛现在还没完全消肿,眼尾仍旧红红的。 丸子头松松垮垮,额前还有几缕碎发。 吃面吃到一半,听到有人和自己打招呼,懵懂地抬起头。 模样可爱,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。 云微没忍住,在这只“小狗”的脑袋上揉了揉。 段柏庭识趣地起身,将座位让给云微。 他们几个已经喝上了,他落座后,很快就加入。 他是开车来的,所以以茶代酒。商珩说没意思,难得见上一面,喝茶有什么意思。 段柏庭不为所动。 席阳调侃他成了一块望妻石,他也不反驳。 以前自己在爱情和事业中挣扎的时候,段柏庭都是以一副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姿态陪在他身边。 他不理解,所以没办法感同身受席阳的那些痛苦。 高高在上的人,想要什么没有。 爱情和婚姻他都可以自由选择。这也是席阳所羡 慕他的地方。 席阳原本觉得,以这人的性格压根也不需要爱情。 人总会因为片刻的孤单而爱上一个人,这是发生在心理防线薄弱的情况下。 段柏庭并非这样的人,他的强大在方方面面。 独自一人在国外长大,见过了太多的绑架勒索和蓄意谋杀。 他这样的家庭,十个席阳加起来都不可企及。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,还是栽了。 而且栽在了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身上。 还以为段柏庭喜欢的类型至少也是知性温婉的淑女。 想不到他也不能免俗,跨不过这个美人关。 ---------- 云微笑容温柔:“听说你和段柏庭闹别扭了,” 宋婉月低着头,没说话。 云微笑了笑,也没打算做和事佬。 夫妻吵架,外人没有资格插手。 更何况,她远不够去管段柏庭的家事。 这些人里面,平日里都对她笑脸相迎,但云微心里清楚,他们只当她是席阳见不得光的情妇。 至于段柏庭。 与其说他是唯一一个不轻看她的人,不如说他是压根不在意。 对她保留着一视同仁的礼貌,于是在这群人里面,反而让云微觉得感激。 宋婉月对桌上的酒蠢蠢欲动,云微想着上次见面时她那个酒量。 把握着度,只给她倒了一点,冰块倒是加了不少。 矛盾这种东西就是需要酒后吐真言。 看得出来,双方处在这个阶段都很煎熬。 宋婉月试探性地喝了一口,口感还挺不错。 那边席阳和段柏庭闲聊了一阵,问起他的近况。 “听说你那个弟弟又进去了?” 半个月前的事了,以前为了不让祖母担心,段柏庭还有意压一压消息,外界密不透风。 如今祖母去世,他也懒得再管。 任凭闲言碎语满天飞。 “嗯。” 席阳笑了一下:“你们家的反骨,十分之一在他身上,剩下的全在你身上。” 段柏庭如果有意当坏人,那他肯定会是那种坏到极致的坏。 好在他的反骨前面,是近乎变态的自我约束和理智。 席阳还想再说些什么,段柏庭已经放下酒杯起身离开了。 他来到宋婉月面前,见她摇摇晃晃坐不稳。 又看了眼面前的酒杯,眉头微皱,询问云微:“她喝酒了?” “喝了一点。”云微笑着将她轻轻推到他的怀中,“那就拜托你先将她送回去了。” 宋婉月只剩下三分清醒,剩下七分全是醉意。 她靠在段柏庭怀里,一双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。 甚至还解开了他的扣子,伸进去摸。 段柏庭神色微变,刚要阻止。 似想到什么 , 最后无声纵许她接下来的一切行为。 “那我先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