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他的手下败将。 “师傅,为何如此说?”李玄基问道。 范孤山当然不会将事情说出,因为这涉及到玄武血之事。 而且,他看出李玄基对那戴着罗刹面具的神秘人,还有着一点儿景仰之意。 他不可能将自己欺骗那人入局,从而搬那人的魔血,恢复实力之事说出。 毕竟,李玄基虽然是一军统帅,但还是太过年轻,未到三十岁,心思还未足够成熟。 他若是将此事说出,他不知李玄基会如何看待他。 “主公,且等着我罢。”范孤山再说了一句后,便即告退。 …… 苏缺离开了府邸后,便出了建南府城,飞掠到了藏物的山洞中。 换回了遮掩肌肉的宽松儒袍,扎起头发,便向建南府城飞掠回去。 回到家后,他发现苏菁不在,便到了自己的房间,取了一支毛笔,取水研墨。 在一张纸写了几行字,言说自己要去采风,估计得要一个月才回。 他用茶盏将纸压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后,便离开了宅邸。 他放慢步伐,缓缓走出了建南府城,待见到身旁无人后,立即展开轻功,向着藏物的山洞飞掠而去。 到了山洞,立即换了行头,用包袱装了些丹药和换洗的衣物,便向建南府城再度飞掠回去。 进城之后,他径直向破天军府邸而去。 到了府邸后,他便让小厮报知范孤山。 小厮离开一会儿后,范孤山从府邸深处走了出来,肩上也系着一个包袱。 他的包袱里,也是换洗的衣物,以及碎银、银票以及金叶子。 两个身强体壮的士兵,将六匹马牵了出来。 “朋友,我们骑马去吧。”范孤山道。 苏缺点了点头,当即上马。 范孤山也跨上了马鞍,与苏缺一同出了府邸。 六匹马在街上行走,顿时引得了不少人的注意。 苏缺和范孤山不理,只是保持着一种慢速,向城门而去。 待出了城门后,他们便不约而同地用马鞭在几匹马屁股上甩去。 马匹吃痛,立即放开四蹄,绝尘而去。 …… 烈日当空,苏缺与范孤山骑马疾驰于路上。 苏缺骑马之时,服下了丹药,一边骑马,一边运转嫁衣神功,默默修炼。 范孤山在一旁见到苏缺服食丹药,知道苏缺便是连骑马的时间,也要赶着修炼。 心想此人不禁天赋异禀,而且极为勤奋。 难怪青玄和李玄基说,此人功力进展得极快。 范孤山看着苏缺努力修炼,心中不禁暗叹。 这人再努力修炼,也无用了,十五天后,便是这人的死期。 他很想告诉这人,这十五天,若是到了城池之后,尽量吃喝玩乐,便不要再辛苦修炼了。 毕竟,他心想,自己与此人没有过节,更没有深仇大恨。 这人要死,纯是因为此人身体内的魔血,对他有大用。 他要帮助李玄基复国,成就伟业,自要牺牲此人。这实在是无可奈何的事。 范孤山虽然可怜苏缺,但他为了计划成功,自然不会向苏缺透露半点口风。 时间匆匆而过,转眼便过了十三天。 苏缺和范孤山两人风尘仆仆,骑着马,过了黄龙州地界。 再飞奔了一天后,范孤山便带着苏缺进入了一个小镇。 “朋友,我们在这个小镇休息一晚,明日我带你去浊世魔池。”范孤山进入小镇后,道。 苏缺点了点头,道了声好,心中略微期待,明日进入了浊世魔池后,自己体内的魔气,会提升到何种程度。 不过同时,他心中也在暗自提防。 毕竟,范孤山在“魔刀”之中插入“搬血功”,他还不知范孤山如此做,是何用意。 两人休息了一晚后,第二天早晨,两人都在自己的房中用了早膳。 因为他们都带着面具,用膳会暴露一部分面容。 所以,这十五天来,他们都是在自己的房中用膳。 “朋友,先把包袱和马匹留在客栈,我们回来再取。” 范孤山说着,心中却想,今天之后,会回来客栈之人,只有他。 苏缺不知范孤山心中想法,只是按着范孤山所说地做了。 他们身上都不带一物,出了客栈。 随后,范孤山当前带路。 苏缺便跟着范孤山,以一种较慢的速度,向着远方的一片群山而去。 过了半个时辰后,他们进入了山中。 苏缺跟着范孤山,向山中的深处走去。 渐渐地,树木越来越茂密,枝叶与山石遮挡着阳光,令得他们所处之地,越来越幽暗。 又走了一炷香,范孤山在一片凹凸不平,满是翠绿藤蔓的山壁前站定。 浊世魔池在一个山洞之中,他为了不被人发现这个山洞,每次出这个山洞,都用山石堵住了洞口,并用藤蔓与枝叶遮掩。 “朋友,劳烦你将这些山石搬去。”范孤山拨开了翠绿藤蔓,并在一道不显眼的缝隙上摸了摸。 苏缺沿着缝隙看去,当即看出这片山壁,乃是用大块山石堆砌而成,当即伸出双手,去搬山石。 如今他的肉体极为强悍,即使不动用真气,也能轻松搬动山石。 于是,很快,他搬开了两块山石后,便露出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入的洞口。 黑黢黢的洞口中,一股刺鼻的味道,奔涌而出。 “好了,我们进去吧,进去后再用山石堵上这个口。”范孤山道。 苏缺遂让范孤山先进,随后自己再进,进去后,再用山石将这个口子重新堵上。 山洞中一片漆黑,但是苏缺目力惊人,在黑暗中也能视物。 范孤山虽然不能动用真气,但是肉体却是凝罡境之上的级别,自然也能在黑暗中视物。 苏缺见到范孤山也能在黑暗中视物,心中略微惊异。 由此看来,范孤山应该武道修为不低,可他总是想不到,为何范孤山总是不显露一丝武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