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定邦站在一处山上,跟华启明说着卧虎的事情,
“社团里九龙和新界关系原本错综复杂,现在全是和记的人,连最旺的旺角、尖沙咀,都是和记的。”
“想要搞定和联胜的没这么简单,和联胜很狡滑。”
“一直打住转白的旗号,而旗下的骨场、凤楼、酒吧开到到处都是。”
“同时…”
“他们和联胜暗中都做了不少的事情,像是那8个伙计,都是和联胜做的。”
“但没有人能抓到他们的痛脚…”
华启明看向了韦定邦,他顺着韦定邦的话说下去,
“那是不是要搞定和联胜?”
“很难搞,和联胜的银蛇很难搞,那个人很古惑(狡猾)了,想的东西很通透,我们要慢慢想个办法。”
华启明挑了下眉头,他看着韦定邦说,
“但…”
“和联胜,现在只剩下一年了,银蛇走了,我们就抓不住了。”
“…”
韦定邦看向了远处的山坡,他对着华启明说,
“就是想要银蛇走,他留在和联胜的威胁太大了。”
“和联胜是搞民主那套的,但现在的和联胜,是一言堂,全部人都听银蛇的。”
“银蛇这个人有脑,而和联胜在他的手下又太过团结,我们很难去抓住和联胜的痛脚。”
“只有1年后和联胜选举,才有机会抓住他们的痛脚。”
华启明有些沉默的踩了踩脚下的泥土,他顺着高山往下看去问着韦定邦,
“那和联胜先放着?”
“嗯,始终有机会的,有机会能做到的。”
韦定邦跟华启明点了下头,他双手叉着腰望着远处的风景说,
“因为和联胜的出现,现在很多势力都在夹缝中求生,不停的产生斗争…”
“在斗争当中,有些小字辈的社团,表现的很出位。”
华启明这时在韦定邦在说什么,他扭头看向了韦定邦说,
“你是说仁义社?”
“是,我派去仁义社的卧底,不会比大社团少,我想先将他们搞定。”
“怎么搞,韦sir?”
韦定邦之所以把目标设定在仁义社,除了仁义社出位外,还有一个原因,在仁义社掌权的几个人里,有他们的伙伴卧底。
只是那位卧底,已经不想回来了。
“仁义社坐馆,人人叫老爷,他只会装病,有什么事就叫填房苏菲出面,如果
“他有几个手下…”
“鸡精,专门做外围波(球),这个人能力很强,是社团的智囊,为人还讲点义气。”
“镪水,专放贵利,但是这个人很冲动。”
华启明听到过韦定邦对于镪水的评价,有颗星是特别注意的意思,这颗星应该是在鸡精的头上才对,怎么会在镪水的头上。
“但是档案上,怎么会有颗星?”
韦定邦没有给华启明解释,他只是继续地说着,
“还有一个叫新界飞,是他们的军火库,马仔最多。”
“谁要做事都要找他要人,但是这个人很古惑,专走精面。”
华启明发现韦定邦漏掉了一个人,他就问着韦定邦,
“肥仔律师,马田呢?”
“他是他们社团的律师,专门出注意,所以他们几个人对法律很熟悉。”
“不过这几年最出位的是小汤米。”
韦定邦把目标就定在了汤米的身上,他对着华启明说,
“这个小汤米是这两三年冒头的,开了一间大桑拿浴,里面什么都有,还卖丸仔给女孩。”
“帮老爷洗黑钱,很得老爷欣赏。”
韦定邦把仁义社一个个人都介绍掉了,华启明问着韦定邦,
“我们先向谁下手?”
“第一个一定是汤米,一碰他,仁义社很容易内部分裂。”
“他有个头马叫花仔全,专门在区里面卖丸仔,我们的卧底四眼已经跟他烧黄纸斩鸡头,结拜兄弟了。”
“只要这个花仔全指证汤米,他们所有的人都不用睡了。”
….
罗兆龙开着车前往大佬dark所开的银米,他车里还有一个人,仁义社的黎继祥,绰号鸡精。
罗兆龙在车上对着身旁的黎继祥说,
“鸡精哥,我那摊赌波的事都不想搞了,你还拉着我搞?”
“现在传出啊~千人卧底,说是说计划曝光了,都不知道是不是暗地搞了很多年,现在人心惶惶的。”
“我们和联胜又是最大的那个,枪打出头鸟。”
“我还是少点参与进去,赌波开盘好赚,但不安心,进监仓被人吉啰柚(刺股),想想都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