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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
公墓,
林子社拜了拜烧了三炷香。
林子社用手肘直接砸开林怀乐亡妻的骨灰位,从里面拿出被林怀乐藏起来的龙头棍。
林子社第二次见到这根龙头棍,他随意地拿起龙头棍左右翻转,
「不就一根木,没什么特别的。」
「老是争来争去,像个傻子一样。」
林子社把龙头棍插在风衣的口袋,他的大哥大响起,
「喂,飞机带大d嫂去找邓伯。」
「我等等就过去。」
在门口守候的猪润,林子社突然来了点恶趣味,他把龙头棍抛给猪润,
「喂,猪润,龙头棍啊,小心点。」
「啊?」
猪润慌忙接过林子社抛过来的龙头棍,拿在手上打量这根平平无奇的棍子。
林子社见猪润看得仔细,他笑着询问猪润,
「握着龙头棍有什么感觉?有没有君临天下的感觉?」
「这就是龙头棍啊?黑不溜秋的一点也不威武霸气,搞层金漆也好啊。夜黑黑的时候举起来都没人看得见。」
「是囖,猪润,社团真是小气,这根棍你来保管。」
猪润用手掂着龙头棍,他又把龙头棍握在手上感受一下,
「凉凉的,有点重量,打人应该不错。」
林子社揽住猪润的肩膀,他带着点调侃的笑骂猪润,
「刁你啊,猪润。」
「老古董来的,木雕大师手艺,拿出去应该可以卖个几千。」
…….
林子社打电话给叔父邓伯,是时候让林怀乐下去卖咸鸭蛋了。
「邓伯,我银蛇啊。」
「银蛇,这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啊。」
另一头邓伯笑眯眯的样子,他很看好林子社,打算下一届推林子社坐话事人。
林子社来找他加深关系最好,最好是有要事帮忙。
听说林子社踩进了大d的荃湾,那很可能就是要跟大d谈一下,自己在一旁帮手。
林子社很直接地跟邓伯说,
「邓伯,林怀乐做掉了大d。」
「什么?」
林子社的话打破了邓伯的幻想时间。
社团发生了大事。
邓伯坐起了身子,明明林怀乐和大d两人已经谈好了,还一起打下了尖沙咀,怎么现在会出现这样的事?
邓伯嘴里不置信地说,
「怎么会这样?」
「大d嫂来跟我求救,我叫飞机把大d嫂救回来了,现在飞机应该在赶去你家,等等我也会过来。」
「…」
邓伯沉默了许久,他才吐出一句话,
「你们来,我等你。」
「好的,邓伯。」
林子社的大哥大又打来电话。
这次的电话是猛火他们,他买了双重保险,除了飞机还有猛火和壁虎。
「喂,猛火。」
「搞定了阿大,还有林怀乐的儿子丹尼。」
「把丹尼跟林怀乐给分开,安慰一下他的情绪,别吓到小孩子。」
「好的,阿大。」….
飞机骑着摩托在山林间急速奔驰,身后的大d嫂拼命大哭。
大d嫂在林怀乐掐住自己的那刻,她就明白了他老公大d被林怀乐做掉了,
「啊~大d!」
「林怀乐!你为什么要做掉大d!」
飞机最受不了女人的哀嚎了,听得人心烦意乱。
.
真想给她两巴掌,看她还发不发癫。
飞机想是这么想…
「大d嫂,等等要上公路。」
「如果你一直哭,我会被差人查牌的。」
「死者安息,大d也希望你…」
飞机不说话还好,飞机一说话大d嫂的哭音比之前还大。
飞机扭油门的手变得更紧了,牙齿都咬实了。
「大d啊...」
飞机:「…」
….
深水埗,
没有窗户的狭窄房间,
林怀乐正在接受医生简单的治疗,他的眼睛在四处打量,试图搞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。
壁虎靠在墙边慵懒地看着林怀乐,
林怀乐抬起头语气很平静地跟壁虎说,
「银蛇,什么时候计划好的。」
「不知道你说什么。」
「大d是不是跟银蛇联手了,打算等我答应就一起去逼宫,如果我不答应就做掉我?」
「不是。」
壁虎打了个哈欠,他觉得无聊才会回答林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