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壁,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宇智波鼬,那只右手的血迹和佐助脸上的血迹逐渐被雨水冲刷干净。
“呵……”
半响之后,大仇得报的宇智波佐助才从疑惑恍惚之中如梦初醒,扯了扯嘴角,挤出比哭还难看的微笑。
随后他闷头一个倒栽葱,趴在宇智波鼬的尸体上。
刹那之后,一道身影闪现在佐助和鼬兄弟之前。
宇智波仙门小心翼翼的将昏厥的宇智波佐助扶在墙壁坐下,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,将自己的查克拉渡给佐助。
在具有强大生命力的木遁查克拉治愈之下,遍体鳞伤的宇智波佐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,从气息奄奄逐渐好转。
“是佐助赢了。他耗死了鼬……”
宇智波仙门起身,用一种复杂无比的神情,看着张开双眼的宇智波鼬。
“但是情况有些不对,拥有十拳剑和八咫镜的鼬实力远不止如此才对。在之前的交战中,他明明有机会可以夺取佐助的万筒。”
如果不是鼬将一只神威让给自己,在关键时刻使用,可以轻易奠定胜局。
原以为鼬继承宇智波斑杀妻证道的意志,为了预言之子的诞生,连父母兄弟族人也能作为柴薪燃烧,以此来照亮世界。
但是与佐助的战斗来看,宇智波鼬似乎心存死志。
他不像是为了夺取佐助的万筒而战,而是如同赎罪,要死在佐助的手上。
“鼬的最后一句遗言,令我耿耿于怀。”
宇智波仙门目光闪动,抿着嘴唇沉吟不语,迁思回虑。
“鼬,我就冒犯了。”
宇智波仙门蹲下身子,右手拂过宇智波鼬的脸,先替他阖上双目,最后按在他的胸口。
战斗的时候,鼬几次三番吐血,不知道是他本来就有暗疾,还是使用万筒写轮眼过度。
现在就来确认一下。
宇智波仙门全神贯注的用感知力探查宇智波鼬的尸体,旋即眼睛一眯。
“心脏这里是……咒印?!”
宇智波鼬的五脏六腑已经七损八伤,仿佛曾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炸开,特别是心脏还残留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气息。
这些都不是这场战斗的新伤。
就算宇智波佐助没有上门寻仇,宇智波鼬也命不久矣。
“果然事有蹊跷吗……”
——
不知道过了多久,身上盖着一层草席的佐助眼皮一跳,睁开眼睛一看,是陌生的房梁。
“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。佐助,你赢了。”
佐助陡然一惊,从木床上仓促起身,循声望去,宇智波仙门手里托着一盘瓜果从门后踱步走了出来。
“我已经帮你做过治疗。不过你的伤势还没有复原,最好不要勉强自己坐起来。”
佐助和鼬之间的须佐能乎大战,龟岛主峰倾覆,波及甚广,一时之间竟然没有落脚之处。
对宇智波仙门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,一个木遁四柱家之术就造好了房屋和家具。
“先吃点东西。”
将同样用木遁催生的瓜果放在床头的柜子上,宇智波仙门退后几步,道:
“应该不需要自我介绍了吧。在神户市面对芦屋道满之时,我们一起并肩作战,而且我也是你的同族。”
失魂落魄的佐助瞥了宇智波仙门一眼,就收回眼神。
“我有一些事想要告诉你,才把你带到这里。”
佐助依然漠不关心,双眼空洞,没有一丝光彩。
“好像完全不感兴趣啊……”
宇智波仙门皱了皱眉头,才继续说道:
“是关于宇智波鼬的事,这样的话你应该想听一听吧。”
魂不守舍的佐助闻言,眼珠微微一晃。
“我检查过鼬的尸体,非常糟糕,并非是万筒写轮眼的副作用和你留给他的伤势,而是类似咒缚诅咒留下的后遗症。”
宇智波佐助脸色一变,双眼紧紧的盯住宇智波仙门,充满攻击性的视线几乎要将其洞穿。
“在和你对战之前,鼬的身体就受到致命伤。即便让娜小姐这样的治愈系超凡,也束手无策吧。”
宇智波仙门无动于衷,继续用平淡无奇的语气说道:
“在必死的情况下,鼬还想着谋取你的万筒,不是很奇怪吗?他应该对长生不死之药更有兴趣才对。”
“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?”
宇智波佐助蓦地抬起头,看着宇智波仙门一字一顿的说道:
“别一副你好像很了解鼬的嘴脸!如果你再胡说八道,我就杀了你!”
“和你们兄弟比起来,我就是一个外人,我对鼬的事几乎一无所知。”
宇智波仙门点点头,道:
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也许我的眼睛能看得比你更远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鼬在死去之前,应该对你做了什么。”
宇智波仙门面对宇智波佐助,轻声提醒道。
宇智波佐助一愣,片刻后才抬起右手按住额头,眼神中浮现出迷茫和痛苦,嘴角抽搐。
“好好想想吧,仔细回想起鼬的遗言。”
“拥有写轮眼的我们,是绝对不可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