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贵、王琅父子,脸色苍白,瘫坐下来。无言以对。 王宗富居然是至尊境强者,足够让人震惊了,“天理惩罚”更如五雷轰顶,此时他们后悔莫及了。早知如此,悔不当初。 当时做那些亏心事的时候,以为有些做的漂亮,做得神不知鬼不觉。有些做的霸气,大大彰显了自己的威风。 一直以来。只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,有威风,有面子,感到有成就。自满自足,得意洋洋,不亦乐乎。 哪知道老天有眼,都看到了,记下了,现在来报应了。 王家贵叹气说:“这些年,我们为了家族兴旺鼎盛,是做了一些有违天和的事,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啊。” 王琅:“爷爷,我知道我有些事做的不对,但是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有些事不得不做啊。 比如我们三大世家与城主府的那些权贵和炼气门,炼体门是同一个利益集团,有些事关共同利益的事人家去做,你不得不也要去做。 比如新城主来换下旧城主,就会清算旧城主所干的那些坏事,我们就会被牵涉进去,一起要受到严惩。我们就不得不齐心合力把新城主做掉,才能换来大家的平安。” 王宗富大惊:“你们连这样的事都做了,谁也救不了你们,顺其自然吧。” 王宗富一闪而没,远离了这个家,从此再也不会回来了。这个家经过诞生、成长、壮大、盛极,再转向没落、衰亡。在这个自然规律里转了一圈,即将完成一个周期。 王家贵、王琅父子黯然,眼睁睁地看着王宗富走了,永远地走了。 王琅恨恨地说:“既然不能改变,既然做什么都于事无补,干脆就我行我素,一做到底。” 王琅不知道与他爷爷战斗的是魏杰这个隐形人,还真以为是天道在惩罚他们,干脆就破罐子破摔,不知悔改。 王家贵自问死在他手上的人命不下一百,要遭天道报应也是木已成丹,无可挽回,只能听天由命。 王家贵不劝儿子收心做好人,自己也不想回头,也极其不服地说:“世上一直就是弱肉强食,这样的现象谁也改变不了,为什么要报应我王家,我不服!” 王琅:“刘知礼已经回炼体门去了,暂时我们没办法把他怎么样,就让他逍遥几天,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把要去的钱财还给我们的。 现在我要把放火的人去哪里了的事查清楚,还要把杀红花的人找回来,不知他们是怎么回事,这么久都没个消息回来,我担心他们都出问题了。” 派人放火的事,王天贵是参与者和指挥者,杀红花的事就不知道了。家贵问儿子说:“杀红花是怎么回事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 王琅简略地把刘知礼勾结红花私奔的事,和自己算计刘知礼的事都说了出来。 王家贵没想到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丑事,又气又羞又怒又奇怪,问王琅:“刘知礼的那枚储物戒指到底哪去了,天道惩罚也不会具体到这样的事上面吧。” 王琅:“我怀疑是隐形人搞的鬼,把刘知贵的戒指拿走了,又把刘知贵救走了。治好了刘知贵之后,又让刘知贵来王家倒打一耙,向王家索要戒指。” 王家贵:“有这可能,这些事隐形人都做的到。要不是你爷爷是至尊境强者,连和你爷爷交手的人我都认为是隐形人。那两个隐形人的功夫我都了解的差不多,还没到仙尊境。” 王琅蓦然一惊:“他们不是三个人吗,如果还有第三个隐形人,并且就是魏杰这个家伙,那与爷爷交手的肯定就是他了。 这个家伙的修为深不可测,能够把我身上的毒吸掉,能够把你的手一两分钟内恢复如初。完全有可能是他。” 王家贵:“如果是他的话,可能还没去,还在偷听我们说话都不一定。” 王琅一惊,立即拉起父亲就走,两人到密室去交谈了。 王琅:“事到如今,只有联合我们所有的人,一起来对付这四个人。 炼气门、炼体门可能落入魏杰之手了,要不然刘知礼不会和红花私奔,其实就是逃走,莫水清肯定已经栽了。 我去城主府,你去高家、王奇、王强去赵家,联合他们一起想办法,共同对敌。” 魏杰确实还没有离去,把王家父子的话全都听在耳里。不免叹道:“这对父子,坏到骨子里去了,已经无可救药,这些魔鬼,还是让他们进地狱去,才是最好的去所。” 王家父子进了秘室,魏杰听不到什么了,想了想就回到炼气门。决定先把十五个放火犯,红花,刘知礼的口供都问出来,再逐步扩大战果,摸出整个临京城这些年的大案,一举端了这个作恶多端的犯罪集团。 魏杰回到炼气门,老鹰把红花交给了秀宁,对秀宁说:“公主,这个女人是王家的,宗主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