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主看不出魏杰的修为,只以为这个少年人年少气盛,不知天高地厚,凭一腔血气敢嘲讽王家之主。就想教训这个毛头小子,让他知道世家之主是惹不得的。 王家主一掌扫来,就像赶蚊子一样,凭仙帝后期强者的罡气把魏杰的筋骨拆了,扫出门外。 魏杰没想到王家贵这么跋扈、狠辣。怒火也就上来了,手指一点一股指风击中王家贵的手腕。王家贵扫向魏杰的手掌半途被指风击中手腕,关节脱臼,手掌失去知觉,不受指挥,无力地垂了下来。 王家贵没有意识到是被魏杰的指风击中,只以为是忽然中风了。王家贵慌了,如果中风了,他将失去战斗力,那就麻烦了。 王家是临京城里的最大世家,也是树敌最多的世家,王家贵要是倒了,整个王家就将会受到不敢想象的报复。很有可能就会被临京城除名。 王家贵脑子里一刹那出现了几个紧急应对的主意,大喝一声:“来人!” 王家的儿子和长老应声而来。这些人一进屋,看到魏杰大马金刀地坐在旁边的客座上。 王家贵的大儿子王奇问:“父亲,这人是谁?” 王家贵以为自己中风了,心里一急,倒把魏杰这个大活人给忘记了。 王家贵自己的身体才是大事。这时没把魏杰没当一回事,急忙说:“王奇,你去把炼气门掌门请来。王强,你去把炼体门掌门请来。 阎长老,你去给我请两个最著名的大夫。韦长老,你去城主府帮我把王玡叫回来,就说我有急事找他。 王琅……” 王家贵的两个儿子和两个长老领命而去,叫小儿子王琅却没有回声,才想起刚刚听说这小子掳了个美女回来了,肯定是和那个美女鬼混去了。 王家贵对这个小儿子是怒其淫浪,恨其不争,怜其才智。这个儿子在他的四个儿子里,是最聪明的一个,就是贪色害了他,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。 王家贵对下人喝道:“快去把小少爷给我找来。” 魏杰见王家主的安排正合他的心意,他正要看看两门掌门是什么样的人物,了解他们平时的所作所为,这个机会不可错过。 魏杰知道王家贵做出这一连串的安排,原因是不知道手掌是受到袭击而脱臼,误以为是中风,才急急做出这一系列安排。 眉头一皱,计上心来。魏杰对王家贵笑道,名医就在眼前,还派人到外面找名医,真是好笑。 王家贵这才想起魏杰这个始作俑者。要不是这个家伙闯进来,自己怎么会发怒中风? 正要喊保镖来收拾魏杰,听到魏杰自称是名医,就想到这个少年坐在太师椅上冷眼旁观,一直平平静静,是少有的大家做派。 这种气概是长期居高位者的习惯成自然,装不出来的。 王家贵心中一惊,莫非这个少年是个大贵人,或是哪个大家族的重要人物。想到这里,王家贵决定在没弄清这个人的身份之前,暂时不动他。 王家贵态度忽然转变,语气柔和地对魏杰说:“今日心烦,不想见客,因而得罪了贵公子,我在这里给你赔礼了,请恕罪。 公子是哪里人,真得会歧黄之术?” 魏杰一眼就看穿了王家贵的心理,心里冷笑,表面应酬说:“晚辈乃江湖散修,对岐黄之术略懂一二,虽说不上精通,但对你这样的小毛病,还是可以手到病除。” 魏杰所说是真是假,马上就要见真章的事,说谎是没有用的。 王家贵知道魏杰是不会说谎的,立即笑着说:“请公子劳神费力,帮我治一治吧。” 魏杰:“好吧,你把手臂伸过来!” 王家贵依言走到魏杰身边,魏杰拉着王家贵的手掌抚摸了几下,王家贵感觉到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手腕周围转悠,非常地舒服。 抚摸了十个呼吸的时间,魏杰把王家贵的手掌放下,淡淡地笑道:“好了!再吃一粒丹巩固疗效即可。” 王家贵手掌有了感觉,随手活动了几下,觉得方便自如,真得恢复如初,心中大喜,才知道这个少年不是一般人物。 魏杰手掌朝地下一吸,手掌上沾满了尘垢,随即搓成一粒丹丸。再装模作样地从怀里摸出来,递给王家贵。 王家贵接过来,看也不看丢进嘴里吞了下去,觉得有股臭味而且碜牙的感觉,眉头略皱了皱。 王家贵没想那么多,良药苦口,治病的丹肯定不会是很好的味道,只要能治病就行,童便不就是常用的药引吗? 王家贵对魏杰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,命人泡最好的茶,上最好的酒,极其恭敬有礼。 王府后院住房,老鹰在天上飞着找,蟒蛇在地面溜着搜,秀宁、文全倩一间房一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