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又是哄堂大笑,曾岚笑得弯下腰伸不起来。 曾憨疑惑地问:“我说错了吗?” 曾岚连连说:“没有,没有!我是笑我哥忽然懂礼貌多了,还是有老婆的人才容易上道。” 胡沉鱼也忍不住笑了。干脆落落大方地牵着曾憨的手,卿卿哦哦地去胡四海那里,把个曾憨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。 曾憨知道胡四海就只有这一个女儿,见到胡四海,就甜甜地叫了声“爹”。 胡四海被曾憨一声“爹”叫的心花怒放,将曾憨上下左右打量个遍,笑呵呵地说:“不错,象个男子汉。” 胡沉鱼:“你是老丈人看女婿,越看越中意!” 胡四海:“是的,是很中意,比起那些奶油小生强多了。” 胡沉鱼:“爹,既然你满意,就得表示些什么吧!” 胡四海愣了一下,立即哈哈大笑:“女大不中留,就帮老公打父亲的主意来了!好,我们有一套祖传的拳法,大开大合,很适宜男人修炼,就传给曾憨。” 胡沉鱼大喜:“还不快快谢过父亲!” 曾憨喜出望外,爬在地上给胡四海叩了三个响头。 胡沉鱼将曾憨扶起,心痛地摸了摸曾憨的额头,嗔道:“做个样子就行,用得着费那么大的力吗,皮都叩破了。真憨!” 曾憨笑道:“我这是真心,给咱爹叩头,可不许做样子,要真情实意。” 胡沉鱼笑道:“那对我呢?” 曾憨:“对娘子要绝对服从,指东决不向西,指南绝不向北,唯娘子马道是瞻。” 胡沉鱼笑的更大声了:“还说你憨,比猴儿还精,比泥鳅还滑呢。” 曾憨:“只要娘子喜欢,无论是做猴子做泥鳅都行。” 胡沉鱼:“油嘴滑舌!” 曾憨急了:“我是真心的表白。” 胡四海:“你们两别打情骂俏了,还是赶快准备婚礼吧。” 胡沉鱼:“我得去和干娘商量商量。” 胡四海:“不用商量,她是媒人,还会不同意?你去告诉宗主他们就行,我去叫胡雨轩赶快准备婚礼。 不知明天还是后天,各个掌门都要去修真门边城分部参观学习,今晚不入洞房,就要耽误很多天。” 胡沉鱼:“哦,是这样,好吧,那就让胡长老准备婚礼吧。” 胡沉鱼牵着曾憨又回到客房,向黄紫琼、魏杰、秦云、曾岚说知办婚礼的事。黄紫琼大声叫好:“胡掌门办事干净利落,很好。” 魏杰笑道:“宗门回归,欣欣向荣,又办婚礼,喜上加喜。好!” 当即大摆婚宴,把钦城、柳城、岳城的炼体门掌门和他们带来的人都请来吃酒宴。这些人在储物戒里找出些贵重的东西作贺礼,做的非常体面。 方成和熊雄是同城的,礼物更加贵重。得到四城同贺,胡沉鱼、曾憨非常兴奋,胡四海自然也兴高采烈。 第二天吃过婚宴早餐,魏杰带着各个掌门去修真宗边城分部参观学习。 魏杰对胡沉鱼说:“边城你和曾憨都非常熟悉,你俩人就不必去了,让你爹和没去过的两个长老去吧,让大家都有个认识,以后好支持你的工作。” 胡沉鱼:“好,让我爹去开开眼光。” 秦云和曾岚是主人,当然得回去。曾憨以为宗主在照顾他度蜜月,感激之情又多了一分。 幽山白云深处。有几座茅棚屋。中间茅屋里有几个人在修炼。 失掉一只手臂的幽江站在一个白胡子老头跟前,垂着头听老头训示:“我早就说出,幽山贪恋人间富贵,为了一千万两银子参加宫廷内斗,失败丧命,咎由自取。你们不要想着为他报仇。 你痴念不灭,非要为幽山报仇,结果技不如人,丢了一条手臂,丢了储物戒,怪得了谁?” 老头子的话给几个修炼人听见了,其中一个站起来对老头弯腰说:“师父言之有理,但事情到了如今这步田地,我黑山幽云门如果忍下了这口气,人家会怎么看我们?他们会说我们一个古老门派还斗不过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!” 另一个弟子也站起来躬身道:“听说那个小毛孩是修真宗的宗主,姜老大姜老二与师父是有茅盾的,这个小孩接任了宗主,自然就是姜老大的弟子。 说起来师父与姜老大是同一辈人,这个孩子与我们是同一辈人。人家会认为是我们两个门派斗争的延续,如果我们被这个少年人折了一个伤了一个就这样算了,不但别人以为是我门派无人,我自己也不甘认输。” 老头说:“幽海、幽峰,你二人想怎样?” 肥胖的幽海说:“师父飞升在即,不宜再过问俗事,免得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