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夏接连把离婚挂在嘴边,温辰墨的寒眸漆沉的吓人。
他双掌握住舒夏的臀/瓣,将她往上一提,抱起她。
舒夏挺配合的,双手环着他的颈子,长腿勾着他的腰。
温辰墨转身,走向大床,他的目光,紧紧地锁着她。
对比动怒的温辰墨,舒夏可是一点儿紧张不安也没有,甚至,她还挺欣赏温辰墨生气的样子。
温辰墨将舒夏压在了床上,他的手,寻着她的手,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。
他的视线,透着火勺热的温度,不放过她面部一点点的细微表情。
舒夏现在受制于温辰墨,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,而后便眨一眨含着电波的勾人美眸,不依地说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温辰墨咬牙,语气有一丝恶狠狠的,“你对我,就像左手摸右手,没有感觉了是么?”
舒夏:“对呀。”
她嘴上这么说,肢体语言却在挑逗温辰墨,搞得温辰墨的怒火又上升了一阶。
她到底是拒绝他?还是邀请他?
温辰墨注视着舒夏妩媚的眸子,他俯下头,薄唇落在了她的双唇上。
吻,由浅入深,从浅尝到深品。
舒夏的眼眸,渐渐地有了迷离之色,她娇喘着,身子不由自主的和温辰墨亲昵的磨蹭。
温辰墨的吻,由深品转向攻掠,他的手掌,沿着她的曲线游走不停,时尔h热爱f,时尔又要将她侵占式的揉入自己的身体。
舒夏的感官,沉浸在热l的激烈中,坠入这漩涡。
她不知道,温辰墨什么时候松开了她的双手,她意识到双手自由时,她已经在意乱情迷的抚摸温辰墨阳刚强健的体魄了。
她的娇口今,随着温辰墨的动作,时尔急促,时尔嘤咛。
她的声音,落入温辰墨的耳朵,是如此的诱人蚀心,他险些把持不住。
良久,温辰墨停了下来,在舒夏颈间喘息。
两个人,衣衫不整的半果着。
舒夏的大脑,慢慢地摆脱了昏眩,清醒过来,张开春色余存的湿润眼眸。
温辰墨骨节分明的手指,抚着她红肿的双唇,声音低沉沙哑,“你对我没感觉?”
舒夏的指尖,划过他颈子上的吻痕,调笑,“感情和肉亻本是可以分开的,你不知道么?”
温辰墨本来想用事实说话。
结果,舒夏给他来这么一句。
这让他有种——她用完他了,就想随手把他丢掉,好像,他已经是一件破烂儿了。
温辰墨的额头,鼓起一条明显的青筋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。
他放在床上的手,紧紧的攥起拳头,指关节“咯,咯”作响。
他怒极的盯了舒夏几秒钟,霍然起身。他背对舒夏,整理好衣服,离开卧室。
“砰”地一声,门,大力的关上了。
温辰墨坐进宾利,驶出温宅,去万念归一了。
舒夏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,她的唇边,浮现一抹狡黠。
让她瞧一瞧,最后妥协的到底是谁?
哼。
19点,温辰妤到家时,瞧见男佣人cd搬着舒夏的梳妆台,从楼上下来。
她紧走几步,拦住cd,问:“你们搬大少奶奶的梳妆台干什么?”
男佣人c回道:“三小姐,大少奶奶吩咐,让把梳妆台搬到客房去。”
温辰妤诧异,“我大嫂呢?”
男佣人d:“大少奶奶在紧里的那一间。”
温辰妤走进客房。
舒夏在这儿,把自己的衣服挂进衣柜,她的护肤品堆放在沙发上。
温辰妤上前,她拉一下舒夏的胳膊,小声说:“大嫂,你想和大哥分房睡,你把大哥赶出去就是了,干嘛把自己的东西搬下来?”
搞的跟非离婚不可一样?
舒夏又拿起两件衣服,挂进衣柜,“我和你大哥在离婚之前,都会分房睡。”
“这儿是温家,我从他的房间搬出来,没什么不对呀。”
男佣人cd搬着梳妆台进来了。
二人按着舒夏指定的位置摆好,把门关上,退出客房。
舒夏刚才讲话,语调轻松,完全没把这当回事。
温辰妤不禁,已经同情起温辰墨了。
这10多年,大哥让大嫂拿捏的死死的,大哥怎么还是缺少觉悟呢?
温辰妤好奇,“大哥为什么不把你的名字写进家谱?”
舒夏告诉她,“因为他想让我向他表白,他想和我要孩子。”
温辰妤不可思议,“你们结婚17年了,你还没向大哥表白过么?”
舒夏笑说:“是呀。”
温辰妤:“那他呢?他表白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