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辰玄从自己左边睡裤的口袋里拿出黄布包,从右边的裤子口袋中取出一把小锤子。
宗诗白打开黄布包,露出细钉子,过了1天,钉子上的血暗淡了颜色。
温辰玄拿着钉子,他在舒夏枕头的位置比了比,随后把钉子绕至床头背后,用锤子将钉子打进床头柜。
现在,钉子的尖,是冲着枕头的。
如果,舒夏的头躺在枕头上,那么,钉子尖会正对着舒夏的头顶。
温辰玄钉好钉子,与宗诗白将大床和床头柜恢复原位。
虽然佣人们每天都打扫,但,避免不了细小的灰尘。
两人见地板上面能看出挪动的痕迹,就蹲下身体,用手将地板胡撸干净。
温辰玄、宗诗白仔细的检查了两遍之后,确认看不出什么来了,这才离开3楼。
舒夏、温辰墨在外头吃了晚饭才回温宅。
舒夏从书房拿了罗盘,走进卧室,温辰墨在房间里等她。
舒夏一边看着罗盘的指针,一边在房内走动,瞧瞧什么地方有问题。
她转遍了卧室,只有靠近床的时候,罗盘最异常。
另外,她发现了一个问题,她那一半床位的罗盘反应,比温辰墨那一半的更强烈。
结果非常明显了,钉子就在她的床位上。
舒夏、温辰墨先检查床上用品,然后把床上用品放去小沙发。
两人仔细的检查床的外观,既没有钉子,也没有破损之后再修补的痕迹。
温辰墨一伸手,拉开舒夏,让她站开些,他先挪床头柜,再挪床。
他同样不希望楼下听见声音,动作轻而稳。
大床倾斜之后,温辰墨后退了几步,让出空间。
舒夏用手机照着光亮,看床头的背面。
随着视线的移动,她看见钉子了,对温辰墨说:“老公,找着了。”
温辰墨单手撑着墙壁,他弯下高大的身形,看床头背面,在舒夏指着的地方,露出一个钉子的后屁/股。
钉子尖正冲着舒夏的头顶,太毒了!
这是想要舒夏必死无疑!
温辰墨出去找了件工具,舒夏给他照着亮,他将钉子从床头的背后拔了出来,拿在手里。
两人一起看这根钉子,他们头一回觉得,血看上去,竟然像淬了剧毒一样。
二人转去书房。
舒夏在黄纸上画下一张符咒,将血钉子包入黄纸之中,锁进了保险柜。
如此即可,剩下的就是等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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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志离开蹄刀村1年零3个月了。
卢芝怎么打电话,他都不回去。
卢芝催他回家催烦了,干脆,她来洛溪找人,亲自叫他回家。
当卢芝见识了洛溪的繁华,她就能明白,为什么冯志不愿意回蹄刀村了。
面对这样一个花花世界,他能收心回家就鬼了。
冯志带着卢芝逛街、吃大餐,几万、十几万的东西说买就买,他眉眼都不眨一下。
他花钱花的这么冲,可吓坏卢芝了。
卢芝赶紧把冯志拉到商场的角落,着急担心地问:“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?”
“你是不是干犯法的事儿了?!”
冯志这个时候,才将他和于冒敲诈花觅的事,告诉卢芝。
卢芝听后,是真解气、真解恨呐!
丈夫生活上的所有开销,全由花觅提供,花觅当年拍丈夫的那一板砖,全还回来了。
不过,卢芝觉得解恨之余,又担心,“你们一直敲诈花觅,她最后ren受不了你们了,会不会和你们鱼死网破?”
要是换成她,一次、两次行了,如果永无止境,她得窜了。
冯志:“她要不听话,不好好养着我和于哥,我们就把她在蹄刀村的5年告诉秦海臣和她的继子,看她到底怎么合适。”
他没敢跟卢芝说,花觅已经叫人杀了他和于冒好几个月了,否则,卢芝非得让他回村不可,他才不回去。
冯志给卢芝买了衣服、首饰,俩人准备离开商场,去饭店找于冒,和于冒一块儿吃晚饭。
此时,男a站在6楼的护栏前,他低着头,看1楼的地面。
他眼神发木,表情呆呆的,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/激一样。
他在这儿,站很久了。
男a只是站在这儿,没有做出什么引人注意的事情,6楼来来往往的客人们谁也没在意。
冯志、卢芝从男a身后走过,乘坐扶梯去1楼。
两人朝大门口过去时,突然,听见男b大喊,“有人要跳楼!快拦住他!”
跳楼?
哎呦,有热闹瞧了。
冯志、卢芝报着事不关已的心,二人停下脚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