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。
宗腾冲进餐厅,气急败坏,“方蔓,你把我的衣服全剪了,你是不是要疯?!”
方蔓将筷子“啪”地拍到碗口上,“你还腆着脸问我,为什么剪你衣服。”
“你家不要了、老婆不要了、女儿不要了,你跟外头养了10年的小家,是我要疯?还是你要疯?”
“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廉耻心?!”
宗腾:“我告诉你,本来,我是没想c轨的。”
“我c轨,全是你逼的!”
“是你的咄咄逼人,让我想找个温柔体贴,不会大吼大叫的女人。”
“我受够了和你永无止境的争吵,我受够了你的不依不饶!”
但凡妻子的性格能收敛收敛,但凡他还有第二个可以继承家产的孩子,他都不会走到这一步。
如果这个家里,有让他喘口气的空间,他何必c轨。
方蔓“腾!”地一下站了起来,拆穿宗腾,“你当年追我的时候,就知道我的脾气,你当年怎么不说?现在倒嫌我咄咄逼人了。”
“你别把你那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扣到我身上,让我来背你的锅!”
“你甭跟这儿当了婊/子又立牌坊!”
“你真让我恶心!”
合着说来说去,全怪她,他一点儿错也没有,他真是没脸没皮到了最高境界!
宗腾差点儿让方蔓给噎死,眼前都黑了一下。
他霍地转身,离开餐厅,回卧室拿了些东西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