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蔓正在一套房子里检查痕迹,手机响了,她接通。
宗诗白拿着相片,坐在卧室的沙发上,她压低了声音,愤怒地说:“妈,我爸c轨季凝了!”
一听这话,方蔓脱口而出,“又有相片寄过来了?!”
“又”这个字,暴/露/了。
宗诗白诧异,“你前面收到几次了?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收着的?”
这么大的事情,母亲为什么一声不吭声?!
要不是她今天恰巧看见,母亲要瞒她到什么时候?
这种事,是能瞒着的么?!
方蔓:“这次寄来的是什么相片?”
宗诗白告知。
“钻戒”二字,狠狠地扯响了方蔓的神经,她声音颤抖而凌厉,“把照片发给我!”
宗诗白没挂电话,她拍了相片的照片,发给方蔓。
方蔓盯着季凝手上那颗硕大的钻戒,嘴里的牙齿都要咬碎了。
宗腾那个老王八,真舍得给季凝花钱!
方蔓看看自己的左手上,这颗和季凝那个差不多大小的钻戒,突然间,她就觉得这枚戒指,既恶心又廉价!
季凝算个什么东西?竟然戴着和她价值一样的钻戒,凭季凝也配?!
如果现在是古代的封建社会,宗腾一准儿要纳季凝做平妻。
宗腾不和她离婚,一点儿也不妨碍他给季凝妻子的待遇,王八蛋!
宗诗白追问,“妈,相片是谁寄给你的?”
方蔓:“是舒夏!她……”
当即,她把前面的几次,和女儿说了。
宗诗白将相片甩到沙发上,她站起身,在卧室里走动起来,惊怒交加,“舒夏是存心的!”
“她一次一次的分着给,就是为了侮辱你、羞辱你,看你受尽折磨!”
“她就是要看着,你明知道我爸c轨了,还得ren气吞声的收集证据,不能和我爸翻脸。”
“她看的就是这其中的乐趣!”
他们在舒夏面前,像3个跳梁小丑一样,舒夏不知道背地里笑疯了多少回!
舒夏一定觉得,她和母亲特别的sb。
方蔓叮嘱女儿,“你别去找舒夏理论,也别试探她,你就装作不知道,先让她把相片寄过来。”
“你要是惊动了她,她肯定不会再给你爸c轨的证据了!”
宗诗白觉得,特别的憋屈,“那咱们什么也不做,就这么ren着么?”
方蔓:“你爸都跟外头养儿子了,你不ren怎么办?”
“现在打草惊蛇,你爸转移财产怎么办?”
“你想便宜了那个小崽子么?!”
她也想出气解恨,但和财产相比,撕b就得往后排了。
属于女儿的财产,绝对不能落进别人的手里!
宗诗白气不过,但母亲说的对,她们只能先ren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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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天,方蔓回到洛溪,她这趟出去,什么收获也没有。
要么,宗腾、季凝怕留下蛛丝马迹,压根儿就没去过宗家的房产。
要么,宗腾、季凝去过,但是,走的时候打扫得干干净净。
方蔓就不信了,这么多年下来,俩人每次都能那么小心,一点儿破绽也没有?!
宗诗白瞧着方蔓怒火中烧的将行李箱内的东西往出拿,问:“妈,我爸的办公室,你找了么?”
方蔓想也没想,“不可能。”
“公司人来人往,任何时间都有人会去办公室找他,那里多危险,他没那么傻。”
不然,宗腾也不会以出差当借口,和季凝去外地苟/且!
宗诗白的想法,与母亲相反,“妈,你要知道,越让人觉得不可能的地方,越安全。”
“不然,怎么会有‘灯下黑’的说法?”
闻言,方蔓拿东西的动作,立时顿住,她倏地抬起头,看向女儿。
女儿的话,让她心里爬了蚂蚁似的,无比难受!
半夜。
方蔓、宗诗白去了宗氏集团,两人用手机电筒照亮,在宗腾的办公室内搜找起来。
二人从办公室找进休息间,边边缝缝都不放过。
宗诗白打开衣柜,把里面的衣服全部拿出来,放到床上,和方蔓一起检查。
忽地,电筒的光线停在一颗扣子上,没再动了。
宗诗白立刻叫方蔓,“妈,妈,这儿有根头发!”
方蔓的电筒光扫了过去,她伸手,将头发从扣子处捏了起来。
她的头发,也就到肩膀的位置,而这根,快到腰了。
宗诗白、方蔓回想一下季凝头发的长度,刚好就是腰部上方,和这根头发的长度相吻合!
两人把所有的衣服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