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烟多次害舒夏、温辰墨,苏烟没有一次承认过是她做的。
那么,舒夏为什么要承认?
横竖,苏烟只能靠猜测。
而猜测这种事,终归只是猜测。
舒夏的回复,让苏烟尝到了什么叫“搬起石头,砸自己的脚”。
就算她锁定了4人,也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说明,就是4人干的。
苏烟死死地盯着舒夏,来自瞳孔最深处的恨,“你别以为,你不承认,我就不知道是你。”
“那次,肯定是哪个佣人瞧见我在温辰墨的碗里x药了,打电话告诉你,你让佣人把温辰墨的那碗汤,调包给我和温辰玄。”
“等我们药x发作,你又指使佣人,进温辰玄的卧室,偷录我们的视频。”
“你一直把视频捏在手里,你悄悄的收集着所有证据,你在等,等一个可以一次性击垮我和温轼侨的机会。”
“你要让我们身败名裂,要我们永远抬不起头。”
“这么多年了,你一直默不作声的看戏。”
“舒夏,你的耐心,真可怖。”
“你这个人,阴险狡诈至极。”
苏烟将所有的事,全扣在舒夏的头上。
舒夏笑了一声,她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苏烟,“你乱咬的毛病,这辈子是改不了了。”
她做事,素来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”,她不会主动与谁为敌。哪次都是别人先害她,她才反击。
她不认为,别人害她,她不还回去是对的。
圣母的滥好心,很抱歉,她没有。
苏烟继续讲出自己的认定,“你怂恿温辰玄,叫他去翻温轼侨的遗嘱,你们合起伙来,不让我儿子拿到温家的财产。”
“你们几个串通一气,对我和尧尧赶尽杀绝。”
“所有的主意,都是你出的,你是一切事情的主谋。”
苏烟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行为,舒夏觉得苏烟可悲,但不值得同情。
苏烟给她罗列的罪名,她没兴趣解释,也没有必要对苏烟解释。
像苏烟这种永远不知悔改,认为自己什么也没做错,自己永远正确的人,简直冥顽不灵。
舒夏不急不怒地说:“你落到今天的地步,只能怪你贪得无厌。”
“你该祈祷,祈祷温辰尧不要被找到,祈祷那个抱走他的人,带着他好好的藏起来。”
“如果温辰尧发生了什么,害他的人,就是你这个亲生母亲。”
温辰尧是苏烟的软肋,她的恨中,夹杂着惶恐不安,“你们要是敢伤害我儿子,我一定让你们给尧尧陪葬!”
舒夏纠正她,“不是我们,是温轼侨。”
“你不会认为,温轼侨会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?”
他们4个人不会对温辰尧做什么。
温辰墨叫柴易盯着秋伦,只是要知道落脚点,好心中有数。
此时此刻,温轼侨就像一个魔鬼,攥住了苏烟的脖子,冰寒的冷意穿透她的皮肉,往骨子里沁。
她:“温轼侨呢?”
舒夏:“在icu。”
苏烟——温轼侨赶紧死!千万不要活下来!
舒夏走后,苏烟的目光在周边一扫,瞧见她的手机就放在枕头边上。
她拿起一看,快没电了。
秋伦刚给温辰尧喂完奶,奶瓶还没放下,他的手机屏幕亮了,一通电话打了进来。
手机是静音状态,来电显示——烟烟
他盯着“烟烟”二字,心里头憋着一把遭受欺骗的怒火。
后半夜,一片安宁的时候,他冷静下来才想明白,苏烟和他在一起,根本不是喜欢他,而是想从他这儿得到一个hz。
她用这个hz,去拿温家的财产,他不过是她手里的一个工具罢了。
他爱了苏烟21年,到头来,他在苏烟心里什么也不是。
他不应该再理会苏烟的,可,苏烟是他儿子的母亲,他们之间有了儿子这个牵绊……
秋伦放下奶瓶,拿起手机,接通了电话,不过,他没有发出声音。
他不知道给他打电话的,是苏烟?还是别人?
苏烟没听见有人回应,她的心吊至嗓子眼,声音发抖,“秋伦,是不是你?”
确认手机的另一端是苏烟,秋伦才道:“是我,尧尧和我在一起。”
苏烟压低声音,“你们在什么地方?安不安全?尧尧怎么样?”
秋伦告诉她。
苏烟听罢,紧吊的心,往下落了落。
她放心了一些,又还是紧张,“你一定要保护尧尧,千万不能让温家的人抓着你们,你听见没有?”
秋伦:“我知道,我会小心的。”
“你别再用这个手机号找我了,等我换张黑/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