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辰玄和秦海臣一块儿淌路去了。
苏莹、翁楷坐完牢以后,在百纳国际上班,到现在,小3年了。
苏烟给俩人安排在了职能部门,而不是和业务相关的,免得哪天有业务倒闭了,二人又失业。
苏莹是行政主管、翁楷是人事主管,苏烟也没给他们很高的职位,万一再出事,职位越高,进去的可能性也就越大。
对此,苏莹、翁楷也明白,所以苏烟怎么安排,他们就怎么听,完全不反对。
二人从公司老板、老板娘→破产→d场打工→坐牢→出狱→百纳上班,两口子也是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了。
苏莹、翁楷每个月的薪资,发完该发的,扣完该扣的,每人到手2万,俩人就是4万。
虽然这个工资和他们当老板、老板娘时没法儿比,可,也是稳定的收入了。
但,俩人总觉得不甘心,想遇到个机会,再试一把,看看能不能东山再起,过回有钱人的生活?
周五这天,苏莹、翁楷加完班,已经22点了。
俩人馋烧烤,步行15分钟,进了一家串吧,在这儿解决个宵夜。
明儿是周末,苏莹、翁楷饭后,不着急回去,遛着弯的往家走,几点回去无所谓。
苏莹、翁楷行至百纳→家的中间地段时,边上的垃圾桶“吱扭”响了一下,随后“哐啷”一声,垃圾桶倒了。
桶内的垃圾顺着桶口扑了出来,滚到苏莹、翁楷脚前。
苏莹、翁楷才听见个声,垃圾桶立马倒下,二人正聊着天,吓一跳,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。
在那滚出来的垃圾中,有一个黑色的皮包,皮包一半露在外面,一半埋在里头的垃圾里。
皮包看着像全新的,鼓鼓/囊囊,拉锁的地方撑得要爆似的,从外观上就能看出来,皮包内塞满了东西。
苏莹、翁楷对视一眼,翁楷上前,用脚将皮包从里面扒拉出来。
皮包附近的是干垃圾,皮包并不脏,在路灯下,皮子的质感看着挺好。
翁楷弯下腰,伸手,想将皮包捡起来。
苏莹一拉他胳膊,“你捡它干什么?”
“人家不要的东西,才扔垃圾桶。”
翁楷:“你看这个包,瞧着就是新买的,还塞得这么鼓,我看看里头有什么。”
他说着,捡起包,拉开拉锁。
包本来就是撑饱的状态,硬给拉上拉锁,现在拉链一开,包口顿时大敞,露出里面的内装物。
一沓沓红红的票子映入苏莹、翁楷的眼帘,两人一下子就愣住了。
二人反应了几秒,卧槽,皮包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钱?!
翁楷双手将包口再扯大一些,苏莹将手伸进包内,数里面一共有多少沓,不多不少,正好20捆。
看票子的薄厚程度,一沓1万,那这就是20万!
苏莹、翁楷,你看我、我看你,双双诧异。
皮包要是掉在地上,肯定是谁从这儿过去时丢的。
可在垃圾桶里,就不是丢的了。
苏莹的第一个猜测,“不会是绑匪和家属要的赎金吧?”
“扔在垃圾桶里,等着有人来拿?”
翁楷否定妻子,“如果真是绑匪,这年头,人绑都绑了,怎么可能只要20万这么少,还不够冒的风险大。”
“再说了,要绑人,也是绑有钱人,要20万忒少了。”
苏莹第二个猜测,“那这20万是假钱?”
翁楷用手指捻一捻钞票,手感是真钱。
他从兜内拿出手机,看时间,差10分钟24点。
手机放回兜里,他环视周围,此时,附近除了他和妻子,没有别人了。
翁楷的肢体语言,已经无声的说明了,他想做什么。
苏莹小声,“你别拿,万一扔钱的人后悔了,回来找怎么办?再报警。”
翁楷:“都扔垃圾桶了,还回来找什么?”
“20万,咱俩5个月的工资了。”
“既然让咱赶上了,就说明该着是咱们的。”
“反正也是别人不要的,不拿白不拿。”
他说完,用下巴指一指苏莹的包,“包打开,装起来,别一会儿来人了。”
苏莹嘴上说着不行,实际却打开了自己的包,让翁楷将皮包装进来。
二人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,继续往家溜达。
翁楷一宿无梦,天亮了,反而做了一个梦。
他醒来以后,和苏莹说,“老婆,我做了个梦。”
苏莹:“梦见什么了?”
两人侧着身躺在床上,面对面,翁楷:“我梦见了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,瞧着不是初三就是高一。”
“他在台上拉大提琴,台下坐满了观众,我也在观众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