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娜红了眼圈,忏悔,“大少奶奶,自从我妈拿了苏烟500万以后,这两年,我们一直寝食难安,总觉得对不起大少爷。”
“我妈一直后悔,她老跟我说,她不应该那么做的。”
“我不求大少奶奶能原谅我们,我只求大少奶奶网开一面,饶了我妈这回。”
“只要我妈不坐牢,我们都会感激大少奶奶的大恩大德!”
舒夏嗤地一笑,“你和你妈,要真的寝食难安,任何时候都可以给我,给辰墨打电话,和我们说。”
“但是,两年了,你们并没有。”
“我和辰墨上次在麦国见到你们时,你和你妈也没讲。”
“当时,两张桌子相邻,离得那么近,而你们却做贼心虚,跑的那么快。”
“你说,你们觉得对不起辰墨。”
“你们所谓的对不起,就是见着我和辰墨以后,屁股底下长了针一样的坐不住么?”
温辰妤心道:还有这种事!
祁娜是为了不让钱玲坐牢,故意唱一出忏悔的戏码,好博取大嫂的同情,想让大嫂心软。
真t龌龊无耻!
她以前真没瞧出来,钱玲、祁娜是这种人。
舒夏言语犀利,祁娜难堪的躲闪了一下目光。
随即,她正回视线,一边掉眼泪,一边解释,“大少奶奶,我们只是平头小百姓,而苏烟是温夫人。”
“我们也是害怕苏烟会报复,所以才一直没敢和大少爷、大少奶奶说。”
“可我们是真的后悔!”
“我敢对天发誓,我说得,绝对是真的!”
舒夏对于祁娜这套为求宽恕而编造的说辞不感冒,“好了,你别演了,钱玲的事,不可能。”
钱玲无非就是坐个两三年的牢罢了,她没用风水让钱玲、祁娜怎么样,还不知足?
祁娜自认为,她情真意切,做戏做的很好。
怎奈,舒夏不上当!
祁娜又来一招。
她“扑通!”一声,给舒夏跪了,大滴大滴的泪水往下掉,哭道:“大少奶奶,我可以退学,我不留学了,我把剩下的钱都给你,好不好?”
祁娜这种“我把剩下的钱给你,你就放了我妈”的做法,让温辰妤从心底里的恶心,特别倒胃口。
舒夏寒了一张小脸,“我说了,不可能。”
她对钱玲已经是仁慈了,祁娜却得寸进尺,不知悔改。
祁娜哀求,“大少奶奶,求求你了……”
舒夏不再理会祁娜,她一拉温辰妤,离开沙发,朝楼梯处走。
祁娜冲着舒夏的背影,大喊,“大少奶奶!你饶了我妈吧!”
舒夏是铁了心,要让母亲坐牢。
这一刻,祁娜的眼中迸发出毒辣的恨。
她猛地站起来,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把弹簧/刀,冲向舒夏。
佣人来至沙发处,正准备叫祁娜走人,祁娜突然间窜出去,吓佣人一跳!
尤其是祁娜弹出了一把刀,佣人的脸色瞬间就白了,急得直嚷,“大少奶奶!祁娜有刀!你快躲开!”
这个时候,温辰妤上了楼梯,舒夏正要上楼梯。
刀?!
舒夏、温辰妤迅速回身。
祁娜已窜到舒夏面前,举刀就刺!
舒夏闪电般向旁侧躲闪。
只听“刺啦”一声,弹簧/刀割开舒夏的外套,外套划撕了一个大口子。
祁娜再刺第二刀,照着舒夏的脖子就去了!
“大少奶奶!”
“大少奶奶!”
“大少奶奶!”
佣人们一片大喊,一个个全往舒夏那儿跑。
温辰妤离舒夏最近,说时迟、那时快,她徒手抓住弹簧/刀,她的手背,擦过了舒夏的颈子。
要不是她及时握住刀,舒夏现在是划破肌肤,还是割了大动脉,可不好说!
祁娜用力往回抽刀,温辰妤紧紧的抓着刀不撒手,鲜血顺着温辰妤的手指缝,刺目的往外流。
一把暴怒之火,窜烧在舒夏的胸腔之内。
她神色凌厉,霍地一抬腿,一脚踹到祁娜的心口上,将祁娜狠狠地蹬了出去。
祁娜的心口传来一阵剧痛,她失声痛叫着,整个人向后倒退的飞出去,“砰”摔倒在地。
佣人们七手八脚的摁住祁娜,不让她起来。
众人简直不敢相信,祁娜是带着凶器来的。
她这哪儿是为钱玲求情,分明就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。
一个20来岁的姑娘,心肠居然如此歹毒!
祁娜脱手之后,弹簧/刀还抓在温辰妤手中,温辰妤疼的手直哆嗦,脸上渗出一层冷汗。
舒夏一手托住温辰妤受伤那只手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