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斯维加时间,傍晚。
温辰墨带着秦瑜,和当地的一干人脉用晚餐。
他收到舒夏发来的微信:老公,你在干嘛呢?
温辰墨拍了一张餐桌上的照片,发给她。
舒夏换了睡衣,靠坐在床头。
她点开照片看了一下,笑着回复:蒋家的事情解决了。
她已经20天没见到温辰墨了,她好想他。
想念他温暖宽阔的怀抱,想念他身上清冽的味道,想念他炽/热的亲吻。
温辰墨:我这儿还需要几天的时间。
舒夏:最早飞塞斯维加的航班是明天晚上21点,从佛口直飞。
她这些日子,既要处理工作,又要盯着蒋家,每天只睡4个小时,真的很累。
尽管疲惫,她也捉急的想要快点飞去温辰墨身边,和他在一起。
温辰墨:告诉我时间,我去接你。
舒夏:好呀。
温辰墨望着“好呀”两个字,唇角不易察觉的弯了一下。
他的小娇妻就要来找他了。
两人分开不到一个月,他却觉得已经过了很久似的。
他很想她,想快点看见她。
次日。
舒夏一觉睡到自然醒,她拿过床头柜的手机,一瞧时间,快13点了。
这时,她才发现,柯灼一小时前给她发了信息:姐姐,你什么时候回洛溪?
她侧过身子,躺在床上,回复:我还有事要去塞斯维加。
柯灼:几点的飞机?
舒夏:今晚21点。
柯灼:你在蒋家等我,我去送你。
何柳、单伶、蒋栋、蒋正,4人起的也晚。
舒夏洗漱完,走出房间,刚好开饭。
何柳望着窗外下个不停的大雨,问蒋正,“你们佛口的雨水这么多的么?”
“我来这20天,不是阴天,就是下雨,偶尔才见着一回太阳。”
蒋正瞧一眼外头的雨,“佛口这几年邪性,要么旱死,要么涝死。”
单伶:“我们这儿从上个月的月初就开始预报,说有大暴雨到特大暴雨,报了一个多月了,最大也就是现在这样。”
“头两三次预报,各个公司还提前下班,让员工赶紧回家,结果大暴雨没个影子。”
“后来再报,公司就不早放了,市民们照常出行,谁也没当回事儿。”
下午,舒夏处理完要紧的工作,收拾行李。
何柳是明天的飞机回洛溪,她还会在蒋家多留一晚。
大雨→小雨丝,基本上不下了。
柯灼开着蒋家的车,送舒夏去机场。
路上,他问舒夏,“姐姐,你去塞斯维加见客户?”
舒夏对着小镜子,补一下口红,“辰墨在那儿出差。”
一听这话,柯灼的心里,既醋的慌,又恼火。
他十指捏一捏方向盘,又松开了。
姐姐这些天就没睡过一个好觉,温辰墨一点儿也不心疼姐姐,还让姐姐长途跋涉,他就不能让姐姐好好的休息一下么?
姐姐对温辰墨也太好了!
舒夏倒是不觉得辛苦,因为心中满是思念。
停了的雨,又稀稀拉拉的下起来了,小雨状态。
柯灼开着雨刷器,放慢些车速,向机场行驶。
路程走了1/2时,雨下大了,雨刷器擦玻璃的速度也快起来。
当路程进行到2/3,“哗!”地一声砸响,雨势暴涨,瞬间就到了暴雨级别,狂风大作。
雨刷器已经开至最大,依然看不清路,柯灼把车停靠路边,等待雨势缓解。
路边停着一溜儿车,都是跟这儿歇雨的,很多车的后排可以看见小行李箱和大背包,去机场的人不少。
“我们这儿从上个月的月初就开始预报,说有大暴雨到特大暴雨……结果大暴雨没个影子。”
舒夏、柯灼的耳边,回响起单伶的话。
这雨,早不下,晚不下,偏偏在这个时候下起来了。
两人等了得有半个小时,雨才小。
路边的车,一辆一辆的发动起来,都朝着机场的方向走。
车开出去3公里,天漏了,大暴雨顷刻之间挡住去路。
风,吹着响亮的口哨。
一条湍急的城市运河之上,横跨着一座桥,来自双向行驶的十几辆车被困在了桥上。
舒夏、柯灼的车,夹在中间,进退不得。
桥下就是湍急的运河,在桥上呆着太不安全了。
大家意识到这一点,排在后面的车不约而同的往后倒,一辆车一辆车慢腾腾的退下桥。
眼看要轮到柯灼、舒夏了,这时,在那湍急运河的一头,波涛汹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