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辰墨抓住舒夏的手腕。
他每讲一个字,都在咬牙,“你指定《结婚协议》的期限是5年,你是想等着我替你报完仇,你就和柯灼双宿双栖?”
舒夏的眼眶,一点一点的红了,她咬住下唇,硬是将要涌出来的泪水逼退了回去。
她的眼神,出奇的冷,“我说不是,你信么?”
她打算,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,那时,她岁数也不小了,可以和他踏踏实实的进入婚姻的下一个阶段。
但,她没想到,他是这么定义5年的。
温辰墨收紧手指,用力的攥着舒夏的手腕,“你的所做所为,哪一点值得我相信?”
他在别的事情上都可以纵容她,唯独感情不行!
舒夏怒极之后,是沉寂。
她一瞬不瞬地看着温辰墨,不再讲话。
舒夏此举,如同默认。
温辰墨狭长的眸子一片森厉,太阳穴绷的又紧又鼓,胸膛猛地起伏了几次,他一挥手,将舒夏甩到了床上。
舒夏趴伏着身子,转过头来看他,小脸上的表情都消失了。
她现在特别想打架!
这个狗男人,气死她了!
温辰墨站在床尾,神情残忍地说:“舒夏,你越想和柯灼在一起,我越不会让你如意。”
“你想利用完我,再一脚把我踹了,你做梦!”
“你想走,也要看我给不给你机会!”
温辰墨讲完,霍然转身,离开卧室。
那门摔的,直震舒夏的耳膜。
舒夏从床上起来,她拿了换洗的衣物,去浴室。
她站在镜子前,拢开长发,看那两处吻痕。
就是这两个痕迹,让温辰墨认为,她对他只是虚情假意的利用,没有付出真心。
舒夏走至花洒下,打开水,双手放在颈间,一遍一遍的冲洗着吻痕的位置。
柯灼的目的达到了,这一次,她和温辰墨,都气狠了。
舒夏洗完澡,出浴室时,听见手机响。
她拿起手机,看了眼来电显示,可恶的柯灼,还敢给她打电话!
舒夏把手机放回床上,没接。
她不接,手机就一直响。
舒夏火大的骂一声“死孩子”,她接通了手机,但没说话。
柯灼在医院处理完伤口,他坐在绿化带的长椅上,给舒夏打电话。
舒夏那边通着,却没声,他问:“姐姐,是你么?”
舒夏落坐床尾,声音零下,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
柯灼担心,“温辰墨有没有对你动手?”
温辰墨当时那个状态,想宰人。
舒夏一肚子火,不想和他多讲,“你说完了?”
柯灼沉默了一秒,嗓音低而闷,“姐姐,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他应该向她道歉。
不管怎么样,他不该强迫她。
柯灼的道歉,对舒夏来说一点儿用也没有,她挂电话了。
柯灼望着手机,心中不安。
姐姐会不会因为这件事,而讨厌他?
他不想被姐姐讨厌。
温辰墨新拓展了一项私产,正式进军养殖业——养鳄鱼
秦瑜明天上午的飞机,出差去南谷,筹备养殖场、新公司装修等事宜。
晚餐时间,他推着行李箱来到温宅,明天从这里出发。
餐厅上,舒夏冷着一张小脸,摆明了在生气。
温辰墨则是超低的气压,餐厅像个冷冻室,冻得人直打哆嗦。
温轼侨、苏烟、温辰玄、宗诗白、温辰妤、秦瑜,6人非常安静的吃着晚饭,没人说话。
即使他们奇怪舒夏、温辰墨之间发生了什么,也无人敢问。
两人这次吵架,比以往吵得都严重。
餐后。
秦瑜立身书桌前,向温辰墨汇报工作。
沟通完公事,温辰墨另道:“给我买张机票,明天,我和你一起去南谷。”
他很明白自己处于不好的状态。
他担心自己会在情绪不稳的情况下伤着舒夏。
所以,他要出差一段时间,他得冷静下来。
温辰墨原本的工作计划不会去南谷,现在,他改了主意,肯定与舒夏吵架了有关系。
秦瑜没多嘴,“是,大少爷,我现在就买票。”
夜里,温辰墨是在书房睡的。
次日早晨,他走进卧室,铺开行李箱,往里装衣物。
舒夏听见床边有响动,她张开眸子,坐起身。
见温辰墨收拾行李,她在脑中过一遍他的行程,没有安排出差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舒夏带着晨醒的鼻音,冷冷地问。
温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