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轼侨、苏烟、温辰玄、宗诗白这顿早饭吃的,食同嚼腊。..
4人这一天,除了吃饭出卧室,其他时间都在房间里呆着,不敢出去。
翌日,周一。
温轼侨处于基本退休的状态,他不管什么事,闭门不出ok。
苏烟的月子还没坐完,她也可以不出门。
温辰玄、宗诗白不行,周一的事情最多、最忙,两人得去百纳。
这一天,4人提心吊胆,不知道从哪一分、哪一秒开启,衰神就会降临。
担惊受怕的日子过了一周多,苏烟的月子都结束了,还没动静。
4人合计,舒夏是不是吓唬他们呢?故意让他们恐惧?
于是,4人放松了警惕。
周五早晨,温轼侨是被疼醒的。
哪儿疼?
嘴。
温轼侨掀开单被,下床,大步来到苏烟的梳妆台前。
他对着镜子想张嘴,嘴唇刚开一条缝,疼得他眼泪就下来了。
他一只手捂嘴,一只手撑着梳妆台。
他用舌头在嘴里舔舐,唾液碰到口腔壁,疼得他又是一波眼泪往下滚。
因为太疼,迅速分泌出大量唾液。
“唔!”
温轼侨五官紧皱,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就算看不见口腔,通过舌头的感知,他也能感觉出来,他嘴里全烂了,还有泡。
苏烟醒后,听见温轼侨的声音不对,她睁开眼睛,坐起,问道:“老爷,你怎么了?”
温轼侨转过身,他落坐床边,张口说话,舌头跟短一截似的,含糊不清。
苏烟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“什么?”
温轼侨只得拿起手机。
苏烟反应了一下,也拿起手机。
温轼侨给苏烟发微信:我嘴里烂了,还有好几个大泡。
苏烟看完文字,瞅着他的嘴,从外头看,没什么异常,怎么里面那么严重?
她放下手机,下床,“老爷,我去洗漱,你先穿衣服,咱们去医院。”
两人挂完号时,科室刚开门,准备上班。
温轼侨排在中医科第1位。
医生让他张嘴,他死活张不开,疼得哗哗掉眼泪。
他也不想流泪,可嘴里实在太疼了,像有刀片在割口腔。
大夫看温轼侨那样,跳过第一步,进行第二步,号脉。
他迅速的就给温轼侨看完了,一边开单子,一边叮嘱温轼侨,“你没什么事,别担心,就是火太大了。”
“我给你开点儿药,你回去煎了喝,很快就能好,你别吃……”
温轼侨耳朵听着大夫叮嘱忌口,心里却觉得不对。
他没吃什么上火的东西,昨天晚上睡觉时还好好的,怎么过一宿就火大了?
晚上,温轼侨、苏烟、温辰玄、宗诗白4人吃饭。
温轼侨嘴再疼,也得进食,不然身体扛不住。
他吃不开嘴,韩琴给他炖了清淡的汤,他用勺子吸溜着往里喝。
温辰玄见温轼侨只喝汤,不吃别的,并且每喝一口汤还面目狰狞,他问:“爸,你牙疼?”
苏烟说明情况。
温辰玄、宗诗白听后,心里就打个突,该不会……
两人还没想完,苏烟毫无预警的咳嗽起来,“咳咳咳咳……”
宗诗白的右眼皮莫名的跳了跳,“烟烟,你怎么了?”
苏烟的手放在咽喉处,她先是背过身,往出咳,出不来。
她又转回身,吃一大口米饭,用力往下咽,也不管用。
“鱼刺……”苏烟从嗓子眼挤出这两个字,人显得急切。
鱼刺卡在喉咙里好痛,咽一口唾沫,她就缩一下脖子。
她再试一大口米饭,不行,疼死她了!
苏烟迅速的红了眼眶,赶紧起身,离开餐厅。
早上,他嘴烂了。
晚上,妻子卡鱼刺。
温轼侨口齿不清的对温辰玄、宗诗白叽里咕噜的说话。
温辰玄、宗诗白听了好几遍,才听懂,温轼侨让他们陪苏烟上医院。
宗诗白去了。
最终,苏烟的鱼刺让医生给取出来了,还是一根大刺。
刺出来之后,苏烟的呼吸都顺畅了,可卡死她了,嗓子都肿了。
两人回去的路上,宗诗白的头皮冰凉凉的,她揣测,“烟烟,你说,是不是大嫂的处置生效了?”
闻言,苏烟顿时打个冷颤!
不……不会吧……
周一。
温辰玄、宗诗白中午与客户吃完饭,回返百纳。
餐厅就在百纳附近,两人没开车,步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