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宅附近的茶馆。
舒夏、刑雨,郎冲、解生,四人两两并排,面对面而坐。
舒夏见到郎冲,第一个想法——筷子成精了
郎冲见着舒夏,内心惊异,刑家的风水师竟然是她!
而后,他就卧槽了。
他怎么走哪儿都能碰见舒夏?
舒夏是专门克他的?!
郎冲震惊后,暗自疯狂的爆粗口。
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,一再砸他的生意!
无耻的贱人!
解生打量完一遍舒夏,又重新打量第二遍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刑家的风水师会如此年轻!
25?
26?
她岁数也就这样了,不可能更大了。
看她生得冰清玉洁、纯美无害,实在令人无法与“狠辣”一词联想起来。
刑雨内心吐槽郎冲:这人不止瘦得像根筷子,连脸形也是长马脸,可真够和谐的。
郎冲跟心里骂完舒夏,说道:“刑家福运太盛,解家运势不济,就算两家的大门不是正对着,刑家也照样对解家造成压制,妨碍解家的运势发展。”
“解家调整风水,是势在必行的。”
他不说他和解生偷刑家的福运阴损有错,反而倒打一耙,怪刑家挡了解家的运势。
舒夏听完郎冲的开场白,便知道,他已经无药可救了。
“你少跟这儿胡说八道,扭曲事实!”
“我家是后搬来的,在我们搬过来以前,解家就没运势,你甭把他家命中缺德少福算在我家头上!”
刑雨立马阐述事实,拆穿郎冲的谎言。
他家才不背这口黑锅!
刑雨揭开真相,解生的脸色顿时涨红,特别难堪!
郎冲想颠倒黑白,非但没成功,还让刑雨结结实实的噎了一下,表情也变了变。
舒夏淡色,“既然你们无心和解,那就不奉陪了。”
解家一边说要和解,一边又厚颜无耻的栽赃刑家,简直没有底线!
舒夏拿了包包,欲起身。
刑雨自然听她的,也要跟着起来。
解生赶紧伸手,拦住两人,“别别别!你们别走!”
他急忙跟郎冲说:“大师,我家已经快散了,我只想一家人平安无事!”
这才斗了一下而已,解生便认怂,郎冲来气!
他有心和舒夏再斗上一斗,刚斗一次,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。
可,解生这个不争气的东西!
郎冲没把不乐意表现出来,他与解生确认,“你真的想好了?”
解生连着点头,“想好了!”
如果家散了,要运势还有什么用?
就算后面运势起来了,家也回不到原来的样了,又有什么意义?
郎冲只好妥协,对舒夏说:“我们和解,咱们来谈谈。”
舒夏放下包包,老神在在的,“来,让我听听,你们和解的诚意。”
郎冲瞧舒夏那个从容的样子就想打架!
他忍着这口气,让步,“我会请走凶兽,挪开鱼缸。”
舒夏弯一弯眼角,“你是在欺负我年纪轻么?”
他既没诚意,又当她是傻的。
郎冲心头一跳,“你什么意思?”
舒夏笑不入眼,“第1,请走凶兽。”
“第2,鱼缸不能正对着刑家的大门。”
“第3,拆掉转轮流水器。”
“这3点,缺一不可。”
他黑不提、白不提流水器的事,企图蒙混过关,算盘打得真好。
人品低劣。
郎冲拒绝,“流水器不能拆,解家要想转运生财,水流就得动起来。”
舒夏觉得他是个死脑筋,“你无非想让水流循环罢了。”
“市面上不带转轮的鱼缸过滤流水器,你用这个替代。”
“一方面,流动水转运生财。”
“另一方面,过滤器又能净化水质,让鹅头红的生存之所更加的干净清澈。”
“像鹅头红那种吃得多,排泄又多的鱼,保持水质很重要。”
“如此一来,问题就全解决了。”
郎冲在脑子里过一遍鱼缸流水器的样式,“流水声太大,会形成音煞。”
舒夏好笑地说:“你是不是不知道,有一种东西叫做‘量身定制’?”
流速、扬程、排气量、出水量、高低角度,都能按照顾客的需求一对一定做。
解生:“……”
他这是找了个什么半吊子风水师?
郎冲:“……”
舒夏的办法居然可行,艹!
一直旁听的刑雨向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