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里拿出来。
她扯松抽绳,摘下手绳,拿在手中细看——
明黄色的玉线;
碧玉的路路通;
路路通上刻着六字箴言和“简竹”二字。
司鹿紧张地问:“大少奶奶,手链是不是有问题?”
舒夏:“这条手链,简竹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
司鹿:“就是她拍戏坠马,刚住院那会儿。”
舒夏想到了什么,“简竹和唐筠的生辰八字,发给我。”
司鹿在手机中找到两个人的八字,发给舒夏。
舒夏算过八字,就明白了。
简竹戴这条手链,是为了防止被唐筠克的。
舒夏将手链搁在床头柜上,她从自己随身的包包中取出黄纸、符笔和朱砂液。
司鹿犯懵,“大少奶奶这是?”
怎么还上这些家伙了?
舒夏:“你去准备一碗清水,从饮水机接就行。”
“再要一双筷子和一只打火机。”
司鹿: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司鹿出去后,温辰墨问舒夏:“简竹的手链,来路不正?”
舒夏摇摇头,“手链是好手链,但,特别不适合她戴。”
司鹿把舒夏要的东西全部送进卧室。
舒夏画好一张黄符,她用筷子夹住黄符的一端,再用打火机点着符纸。
司鹿将手里的碗送至黄符下方。
随着符纸的燃烧,有纸灰落入碗中,漂浮于水面之上。
待一张符几乎烧尽,舒夏松了筷子,全部纸灰都在碗内。
她执着筷子,以顺时针的方向搅了搅纸灰,对温辰墨说:“老公,你帮我扶起简竹。”
温辰墨让简竹靠在自己胸前,他单掌固定住简竹的头。
司鹿掰开简竹的嘴。
舒夏将一碗符水,一点一点的给简竹灌了下去。
也就一刻钟的工夫,死人一样的简竹抖一抖睫毛,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
司鹿面露喜色,轻声叫她,“阿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