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夏看得仔细,老板笑道:“阿姨,一看你就懂行。”
“咱家的戒指全是百纳国际的同款,百纳的经典款和爆款,咱都有。”
他说着,又取出一盘戒指,拿起两枚给舒夏,“咱家不光用料足实,价格也比百纳便宜得多。”
舒夏将三枚戒指戴到手上,假装瞧瞧好不好看,实则心惊!
要说这儿的戒指和百纳原款唯一的不同,便是戒托内壁上百纳的钢印logo没了。
舒夏装作挑选戒指,把展示桌里的全看一遍,没有一件是温辰玄接手后的。
最终,她跟老板讨价还价的买走2枚戒指,说是给闺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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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纳。
公司周末没什么人,舒夏也不怕让人瞧见,她手里提着装有自己衣物和包包的大袋子,直接以大妈形象去b1。
温辰墨、秦瑜加班,二人在食堂用午餐。
一位大妈走过来,不由分说的把手里盛了饭菜的托盘搁桌上,然后抱着大袋子,一屁股坐到温辰墨身边的空位。
见状,秦瑜愣了一下,跟大妈说:“阿姨,这儿有人。”
大少奶奶给大少爷来电话,说找他们吃饭。
秦瑜一声阿姨,舒夏差点儿喷笑。
她用中年女人的声音说,“我累腾,走不动了,等你们的人来了,我再挪开。”
秦瑜:“阿姨,你还是先挪开吧,我们这儿不方便。”
舒夏假装生气,“你这小伙子,我都说我累了,你怎么还婆婆妈妈的。”
“我就不走,你能把我扔出去是咋地?”
秦瑜心说这女人不是无理取闹么!
他正想再讲话,此时温辰墨淡淡地来一句,“她是舒夏。”
啥?!
秦瑜瞠大了眼睛,视线转着圈的打量舒夏。
这明明是个40+的大妈。
舒夏拉开外套的拉锁,从高领里取出变声器,恢复本音,笑问温辰墨,“老公,你怎么知道是我呀?”
脸是大妈,声音却是舒夏,这画面好诡异!
秦瑜伸手去扯舒夏的头发,假发套拽动了,他又把假发给推了回去。
温辰墨睇一眼舒夏,“陌生人会选择坐在秦瑜身边,而不是我。”
她刚坐下时,他并不知道是她,是她的态度告诉他,她是。
他知道她今天去大瓦窑踩点儿,踩点儿必然要伪装。
而且,陌生人坐他身边,不怕冻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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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楼。
舒夏在温辰墨的休息室卸完妆,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大瓦窑的两枚戒指给他。
“老公,你看看。”
温辰墨接过来,他隔着透明密封袋看了看,连密封袋也没拆,便搁回了首饰盒。
他将舒夏抱到腿上,问:“哪儿买的?”
舒夏搂着温辰墨的颈子,“在大瓦窑一家水晶店里看见的。”
温辰墨:“是不是只差钢印?”
舒夏惊讶,“你早就知道?”
温辰墨:“前几天,有合作商向我反映过这个情况,问我,百纳是不是改了销售模式。”
舒夏这时明白了,“我说二弟的业绩额怎么涨得那么快,原来是在背地里做手脚。”
“不过,他是怎么操作的?”
温辰墨讲出自己的判断,“老二应该是和部分合作商达成了共识,合作商以百纳进货价最优惠的那一档疯狂买入,再打磨了钢印,以无标识产品适当加价,卖给不同平台的商家。”
“就算每件首饰只加价一点,量一起,收入也很可观。再加上,合作商以最低价拿货,怎么都比其他档拉拿货划算。如此一来,合作商的成本大大的减少了,老二的业绩额也能上去。”
舒夏认真听他分析,“可这样,二弟不就等于薅自已家的羊毛么。”
“磨掉钢印的货越多,百纳的收入就越少,口碑也会随之出现裂纹,价格方面一个高一个低,消费者肯定要闹事。”
温辰墨:“消费者闹事,让公关制定方案平息,问题不大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舒夏追着问,“不过什么?”
温辰墨:“百纳又开始新的一轮流失合作商了,那些合作商跟百纳解约后,又与百纳合同有效期内的合作商签约,以最优惠的价格采购。”
“趋势一旦起来,后面会有更多的合作商效仿,寻找更低的拿货价。”
舒夏:“这是一个恶性循环!”
温辰墨:“不错。”
舒夏唾弃,“二弟光想着自己的业绩,不考虑别的,珠宝业务,早晚让他搞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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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家五口在餐厅吃晚饭。
温轼侨心情愉快,“辰玄,你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