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夫:“咱别跟她废话!抓她去公安局,告她诈骗!”
舒夏这儿动静太大,吸引过来很多人,大家指指点点,还有人半举着手机怕被发现的录像。
高迟带客户看完墓地,送客户离开时,见到有五个人围着舒夏和一个男孩叫骂拉扯,男孩用自己的身体挡着舒夏。
他跟客户说一声“二位,抱歉”,就撒丫子跑了过去。
“几位,几位!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!”
高迟挤入围圈,左手朝前伸出去做阻止状,右手把舒夏、柯灼拽到自己身后。
“好说你个屁!我们跟诈骗犯没什么好说的!”
二姐夫上前扭打。
彭家的人一口一个诈骗犯,舒夏恼火,就算要定她的罪,也得让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啊!
高迟挡在最前头,他先挨揍,其次是柯灼。彭家五人拳打脚踢的,愣是挨不着舒夏半分。
五人暴怒,发疯般撕打,场面一片混乱。
柯灼的眼镜不知道让谁抓了一把,掉在地上,被多只脚踩来踩去,瘪的不成样子。
“啊!”
突然,有个围观的女性惊声尖叫。
二姐夫手中多了块大石头,他照着舒夏狠狠地砸下去!
说时迟、那时快,高迟、柯灼几乎一块儿反应,两人背过身,保护舒夏。
一声撞击到皮骨的“咚!”响,高迟眼前就是一黑!
二姐夫的石头砸中高迟的半个后脑,鲜血藏在高迟的头发里,顺着头皮流下来。
二姐夫一次不够,举着石头继续砸。
高迟被砸的脑瓜子不清楚,视线昏暗,脚步踉跄。
柯灼又要护着舒夏,又不能让高迟再挨一石头,他猛地抬腿,一脚踹到二姐夫的腹部。
二姐夫“哎呦我艹”一声,直接就被踹趴下了,抱着肚子蜷缩在地。
彭家另四人也都从现场找到了武器。
“舒夏!你害我老公摔折脖子,我也要戳断你的脖子!”
五弟媳面目狰狞,手握一根掰折的粗树枝,树枝的断口处呈倾斜尖锐状。
她将断口对准舒夏,凶残的刺向舒夏的颈子。
这如果刺中舒夏,舒夏必然会出个血窟窿,性命危急!
柯灼闪电般抓住树枝,手腕用力一拧,五弟媳登时树枝脱手。
他抡着树枝抽向五弟媳的小腿,五弟媳惨叫一声,“扑嗵”单膝跪地。
大姐夫手里抓着一个祭奠亡者的香炉,从侧面砸向舒夏的天灵盖。
柯灼瞬间变换方位,将舒夏抱进怀里,他一手揽着舒夏的后腰,一手护住她的头。
他飞起一脚,踢中大姐夫的手腕,大姐夫一条胳膊顿时痛麻,香炉脱手,呈抛物线飞出,“啪!”摔到地上,碎成好几块。
彭家人手持武器群起而攻之,柯灼护着舒夏和晕头转向的高迟往后退,打算进屋避一避。
他不是不敢干架,但比干架更重要的,是舒夏的人身安全。
三弟媳高声:“他们要跑!赶紧抓住他们!别让他们逃了!”
四妹夫脚下装了弹簧一样的窜到玻璃门前,挡住去路。
见状,柯灼立马越过舒夏,他和高迟把舒夏夹在中间,防止她被抓。
单讯带着陵园的保安赶过来,七手八脚的扯开彭家人。
柯灼一搂舒夏,迅速进屋。
“姐姐,你怎么样?伤着没有?”他双手握住舒夏的肩膀,快速打量她,担心地问。
舒夏一边说着“我没事”,一边赶紧朝外头看。
单讯扶着高迟退进屋里。
彭家五人一心想抓舒夏,但柯灼、高迟把舒夏护得非常紧,他们连一个巴掌也没拍到过舒夏。
td!
五人脑中全是躺在医院受病痛折磨的配偶,已经没啥理智可言了。
门口的保安一字排开挡住大门,五人闯不进去,就捡石头砸门。
“啪嚓!”
“哗啦!”
明净的大玻璃应声而破,碎玻璃飞溅,在空气中,在地面。
柯灼瞧见五人扔石头时,就护着舒夏朝一旁躲闪,碎玻璃崩到他的鞋上。
保安和五人在门口动起手来。
外头录像的围观群众不在少数,这些人从在一侧观看,到正对着大门拍摄,切换近景远景,给他们忙的。
110赶到,警方强制疏开群众,控制住彭家五人和保安。
地上又是血,又是碎玻璃,柯灼的眼镜畸形的躺在血里。
120赶至。
彭家五人被械了武器,双手抱头,蹲在地上。
大姐夫一只手放在头顶,一只手往屋里指,还在叫唤:“抓那个女的!她是诈骗犯!”
“那女的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