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象不出来,温辰墨究竟是以怎样的坚毅,又是以怎样的心情去参加高考的?
他还考了全国总状元。
下午,舒夏回到百纳。
她坐在温辰墨办公室的沙发上,不言不动,就那么深深地凝着他。
温辰墨把手里正在处理的事情做完,其他的先放一放。
他走出办公桌,落坐舒夏身边,“你怎么了?”
舒夏没说话,她搂住温辰墨的脖子,偎进他怀里。
温辰墨:“是觉得陵园的兼职有难度?”
舒夏坐起身子,她望着温辰墨探究的眸,轻轻地吻上他的唇。
此时,她只想好好的吻他。
不带有任何挑逗和情欲的吻,有史以来最温柔缠绵的拥吻。
这样的吻,无疑是落在心尖上的。
温辰墨压着舒夏倒进沙发,他闯入舒夏的领域,吻得她心房直颤,手上抱他抱得更紧了。
一记深长之吻。
温辰墨摩挲着舒夏的下巴尖,声音低哑:“单叔跟你说什么了?”
舒夏喘息:“说了说,你回温家以前的事。”
温辰墨手指一顿,让人瞧不出喜怒,“你在可怜我?”
怪不得她用这种方式吻他。
舒夏摇头,发自内心地说,“我心疼你。”
他不需要别人的可怜,他需要被人好好关爱。
示弱,可不是他的性格。
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拨在温辰墨的心弦上,他低下头,脸埋在舒夏的颈窝。
他感觉,舒夏朝他走近了一步。
舒夏,从小没有父亲。
温辰墨,从小没有母亲,姥爷最终也离他而去。
两个人同样恨着温轼侨,又有相似的过往经历,这些,令他们之间产生了共鸣。
舒夏想问裴亦绮去世的原因,还是忍住了,等他自己想说的时候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