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辰墨给舒夏洗了澡,换上干净的床单。
他为舒夏抹药时,舒夏醒了,疼痛低吟,眼神幽怨地盯着温辰墨。
温辰墨吻一吻她的额头,柔声:“一会儿就好,你忍一下。”
舒夏小脸爆红,盯着温辰墨的目光更幽怨了。
温辰墨被她看得有丝尴尬,他捂住她的眼睛,在她耳边说,“抱歉。”..
舒夏的脸,烫的可以磕鸡蛋上去,她扬起软绵无力的粉拳,捶他。
单被盖着宗诗白光光的身体。
她茫然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温辰玄,不要脸的装糊涂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温辰玄皮笑肉不笑,“这话,不是应该我问你么。”
“怎么这么巧,你跟大哥都喝了药。”
在最后的果汁前,两人都正常,喝完果汁就不对了。
只不过,秦瑜抢先一步,把大哥带走了。
温辰玄说得宗诗白心中一抖,她脸上无辜,“辰玄,你在说什么?我听不懂。”
“你想借着下药,跟大哥睡一觉,好让他对你负责,对么?”温辰玄脸色犯阴。
除此之外,他想不出别的,为什么别人都没事,就他俩呢?
温辰玄一语到破。
宗诗白立即竖起三根手指,手举高,“辰玄,我向你发誓,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身体很奇怪,我怕自己当众出丑,才撒谎骗你,先回了房间。”
温轼侨应该早就偷偷跑了才对,如果二人撞上,温辰玄就不是怀疑她了。
温辰玄阴着脸,没说话。
宗诗白混淆视听,“你说……是不是……你爸给舒夏下的药?”
“他下药时,让人瞧见了,那人把杯子的位置换了?”
“我记得,每个杯子上别着不同的水果……”
她讲到这儿,停下,引着温辰玄去琢磨。
如果温轼侨和舒夏的话……
为了防止舒夏不乐意,以药物让她身不由已,可行。
为了防止岁数大了不持久,以药物助兴,也可行。
要说有人调换杯子,那应该是秦瑜。
因为秦瑜忽然让他们看夜空,在此之前,果汁还没送上来。
等他们看完星星月亮,果汁已经摆好。
如此一来,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温辰墨药效一发作,秦瑜就马上带他离开。
温辰玄原本的判断是宗诗白和温辰墨,现在,他开始二乎了。
厨房送来粥和小菜。
床上支了小餐桌,温辰墨抱着舒夏,一口一口喂她吃饭。
舒夏一边喝粥,一边瞧着温辰墨,现在的他,是她印象中最柔和的时候。
床头灯在他冷硬的面部线条上镀了一层光晕,让他看起来有了暖意。
温辰墨忽略掉舒夏一瞬不瞬的目光,专心喂她吃饭。
舒夏喝了一碗粥,再加半碗糖水蛋,头一偏,不想吃了。
“你一天没吃东西了,再吃点。”温辰墨舀起一勺糖水,送至她唇前。
舒夏把这勺糖水喝了,然后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了。
温辰墨把小桌子搬下床,搁去一边,回到大床。
舒夏乏力的靠着他,问:“是谁给你下的药?”
温辰墨:“宗诗白。”
舒夏突然间就来了力气,她挺直身子,破口大骂:“真t不要脸!”
“简直就是人渣!”
宗家人没有最无耻,只有更无耻!什么恶心的手段都能使!
温辰墨周身散起寒意,“还有更人渣的。”
舒夏:“什么?”
温辰墨告诉她,温轼侨干了什么。
舒夏喉咙一梗,像吞了只苍蝇一样的想吐!
眼眶发酸,她真是瞎了眼,怎么会认为温轼侨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!
他对自己的儿媳妇下药,分明是个畜生!
温辰墨抱回她,亲吻她泪湿的眼睛,哄道:“别怕,没事了。”
老东西明着打舒夏的主意不成,就来阴的。
他本来不想这么快对付老东西的,现在看来大可不必,他可以动作起来了。
团建之后。
这天,温辰墨晚上跟客户谈生意,在宗腾的“星月楼”用餐。
他是带着目的来的,专挑主打、金牌的菜品点,直至摆满桌子。
客户自然高兴他点一桌死贵的,既显得尊重他,又重视双方的生意成交。
秦瑜陪着局,心里就琢磨。
大少爷选宗腾的地盘,那就是要下手啊。
菜品一样一样上桌,几人边吃边聊。
温辰墨的胃口刁得很,食材是好是坏,他过遍嘴就能尝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