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桌只有舒夏一个人,好机会!
舒夏左肘撑着桌沿,右手举着一杯酒啜饮,颈部线条修长而优美。
温轼侨坐到温辰墨的位子上。
舒夏挑起电眼,斜睇温轼侨,她微醺的样子,有一种媚,从骨子里散发出来,诱人的紧。
温轼侨一把握住她的手,贪婪地抚摸这份柔滑,赤果果的迸发着狼性目光。
“爸爸,辰墨一会儿可要回来了呢。”舒夏语调绵绵的抽回手。
温轼侨哪儿肯放,又捉住她的小手握在掌心,“夏夏,以后打人出气这种事,你只要说一声,我立刻为你办了,绝对不用你亲自动手。”
要么,宗诗白跟他告状了。
要么,他就是听那10几个人说的。
哪种无所谓,舒夏睫毛一眨,一嗲声:“爸爸是要为她出头么?”
温轼侨马上摆明立场,“我怎么会向着你以外的人!在我心里,你才是最重要的!”
他拨开舒夏的手指,抚摸她娇嫩的掌心,“快让我瞧瞧,你的手打红了没有?疼不疼?”
舒夏抽回手,用离温轼侨近的这只手拿酒杯,不给他再摸的机会。
“我心情好了,手自然就不疼了。”
温轼侨:“夏夏,你那个老公就是摆设,你说你要他管什么用?”
“他一不温柔,二不会说甜言蜜语哄你开心,连你受气了也不在身边,他简直差劲!”
舒夏心里哼一声,他当温辰墨跟他一样,成天精虫上脑不干正经事,见个母的就发情?
温轼侨:“你们结婚半年了,他都不带你度蜜月,连婚纱照也不拍,要我说,他就是心里没你!”
“换成我,你想去哪儿度蜜月,我绝对不说一个‘不’字,只要你喜欢,我一定安排!”
“婚纱照你想怎么拍就怎么拍,什么中式、西式、法式都行,只要你高兴,我可以买下洛溪的所有影楼,包下各式各样的场地,随便你挑,随便你拍!”
舒夏点点头,神往地说:“听着非常不错。”
温轼侨心中顿喜,“夏夏,咱们就当从前的事没发生过好不好?”
“你跟辰墨离婚,我一心一意的对你,我……诶!诶!”
他话没说完,后脖领子让人抓住,被人一把拎起。
温辰墨在远处就看见老东西挨着舒夏,嘴巴一直动,喋喋不休。
回来离的近了,老东西撺掇舒夏和他离婚。
温辰墨把人揪起来,往边上一扔,目光寒厉,“不想瘫在床上当个活死人,就管住你自己。”
“你个王八羔子,我是你老子,你要造反是怎么着!”温轼侨脸色不好看。
温辰墨坐回自己的位子,嘴角虚勾,一丝残忍,“你想体验,我可以成全。”
温轼侨双腿一冷,像让人扒了裤子。
他一屁股坐回自己的位子,双手下意识在桌子底下胡撸腿,给自己暖暖。
“老公,你好an哦,我好喜欢你这样。”舒夏柔若无骨的依偎进温辰墨怀里。
温辰墨搂着她,凝视她迷离的眼眸,“你喝醉了。”
“你亲亲人家,人家就不醉了。”舒夏撒娇的嘟起唇。
温轼侨豁地起身离席,他不要看接下来的糟心画面!
年会之后没几天,便迎来了春节。
年夜饭吃得差不多时,舒夏一脸幸福的对温家另三人说,“我和辰墨明天要去度蜜月,就不陪你们守岁了,我们有很多东西要准备呢。”
闻言,温轼侨、温辰玄、温辰妤抬眸看小两口。..
俩人结婚这么久也没去度蜜月,他们以为就不去了。
“去哪儿?”温轼侨连忙问。
舒夏:“仁拜。”
温轼侨的脑子里立马冒出3个形容词——纸醉金迷、灯红酒绿、穷奢极侈
俩人要是去趟仁拜玩疯了,回来还能有好儿?
大儿子再把舒夏的肚子搞大了咋整?!
想着想着,温轼侨脑中出现一副画面……
一个粉雕玉啄的小娃娃脚步蹒跚的来到他面前,小胖手抱住他的腿,冲他脆生生地喊:“爷爷!”
不行!
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!
温轼侨被刺激的不轻,屁股从椅子上往起弹了弹,咬着牙说,“我也去!”
啥?
餐厅内霎时间没了声音,四对眼睛瞅着他。
“爸,大哥、大嫂度蜜月,你去拎包?”温辰妤觉得父亲疯了。
温轼侨瞥女儿一眼,义正辞严:“拎什么包!我是去跟辰墨培养感情的。”
“平时工作太忙,我们父子都没什么机会好好交流,趁着春节放假,也好沟通沟通。”
温辰玄嗤笑:“爸,你怎么不跟我交